“荒州饥荒竟这般严重?”
蹲在马车旁,正在修理车轮的董大和刘铨闻言大吃一惊。
“你们不是荒州人吧?”
国字脸男子看了一眼后面的几辆马车,虽然风尘仆仆,但车辆和马匹,看着都不似寻常百姓能用得起的,比附近镇上的地主老爷,还要阔气。
不由好心劝道,“要是去丹河附近,我劝你们还是从这里掉头,那边就是我说已经断顿了的地方,你们车队要是从那经过,指定会被人抢。”
“多谢阁下提点。”
卫茂林从马车上下来,朝国字脸男子拱手谢道,“我们一行确实是外州人士,初来荒州,还要多谢阁下告诉我们这些。”
“哎,你不用这么客气……”
“老爷,这轮子卡坏了,卸下来重新装,估摸还得大半个时辰。”
刘铨回身禀报道。
“那就告诉大家,先在原地休整吧。”
卫茂林让王管事去告知后面几辆马车。
“你们要是不嫌弃,不然上村里坐一会儿吧?我家就在村口第三个院,没几步路。”
卫云岚下了马车,刚好听到国字脸男子的邀请。
父女俩隔空对视一眼,卫茂林便朝国字脸男子拱手说道:“那就叨扰您了。”
卫家人随着国字脸男子进村。
原来男子姓韩,是这韩家村新上任两个月的村长,老村长就是他爹,月余前死在了村子遭遇抢粮的时候。
“你们没有报官?”
卫明煊问道。
“报官有什么用,附近十几个村子都遭了殃,官府哪管得过来。”
韩村长叹气道:“我们这归峡口县管,听说前几日,就连县衙的粮仓都被抢了……”
卫家人闻言吃惊。
“什么人这么嚣张?”
连县衙的粮仓都敢抢,看来北地现状,比他们想象得还要更加混乱!
“哎,连县衙都没找到抢匪,我们平头百姓,哪里能够知道。”
说起这个,韩村长就一脸愁容,“听说县衙那边被抢的是今秋刚收上去的税粮,怕就怕到时候县里没法交差,又要来找我们各村征粮……那日子可就真的没法过了。”
“老韩,你就甭吓唬客人了,县里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各村也被抢,哪可能真的再征一遍粮税,逼着大家伙去死啊。”
村长媳妇拿着几个粗瓷大碗出来,碗里装的是树叶末沏的茶水,“别听我家老韩瞎说,他这人就是爱胡乱琢磨,自己吓唬自己。”
说着将粗瓷大碗端给卫茂林,高氏等人,“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客人们先喝口茶润润嗓子,这是我们这儿特产的苦叶茶,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喝的惯?”
高氏端起大碗喝了两口,苦涩中带着几分回甘,两口下去,本来有些干的嗓子当真润了不少。
余老大夫喝了也夸,“这茶不错。”
村长媳妇介绍道:“这就是用苦叶树的叶子,晒干后泡的,我们村西边那片林子,长了好多苦叶树。
你们要是喜欢,我让村里孩子领你们过去采,拿回去晒干后,就能泡水喝。”
余老大夫当即表示,想过去看看。
村长媳妇儿招手喊了两个,站在院门口探头探脑的孩子,让他们领人过去找苦叶树。
除了余老大夫,卫云岚和卫明煊也都跟了过去。
满满当当的院子,空下来一半,灶房里帮着烧热水的孩子,有些纳闷儿地抬头看向村长媳妇,“娘,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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