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瑭轻轻笑着,没戳破霍叙冬编出来的说辞,霍叙冬也跟着傻笑,知道古瑭已经明白自己这么说,只是为了让他心里好受点。
再往前翻,就是古瑭刚失踪的那个月,霍叙冬满世界焦急地找他,往事不可追,只会让古瑭更加心疼。
短信页又滑回到三天前,那条关于拍卖会的短信之后,霍叙冬再未发来过消息。
“你就不来关心一下我到底没有涂药,屁股疼不疼吗……”
古瑭低头握着手机喃喃自语,眼神巴望着屏幕,反复退出重进,刷新页面,确认了网络和话费余额都正常时,不可遏制地叹了口气。
熄灭的屏幕照出他哀怨的脸,一个小时后,他终于忍不住,解开手机屏,点开短信页的联系人信息,按下号码栏,拨了通电话过去。
“嘟嘟——”
电话通了,他的心也跟着吊到了嗓子眼。
“喂?”
听筒里依然是那股熟悉低沉的声音,被电流解码,酥酥麻麻地灌进他的耳朵里。
——
几乎是一接到电话,霍叙冬“蹭”
地站起身来,握着震动的手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笔被带动着掉下了桌,沈阔捡回笔,视线跟着霍叙冬游走,朝关越逗趣道:“怎么了这是,他被手机电到了?”
关越扑哧一笑,手指点了点茶几上的糖,两人相视着点头,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古瑭在电话那头道:“妈妈的项链你找个时间给我吧,我最近都有空。”
夜已深了,霍叙冬看了看表,提议道:“那明天吧,一整天都可以吗?”
古瑭咬了咬唇,他本想说其实今晚就有空,但出于矜持,还是应声:“嗯,明天一整天都可以的。”
霍叙冬挠了挠眉毛,紧张道:“那,那我们约个地方吧?”
“宁州我不是很熟,”
古瑭的手指搅弄着衣服下摆,“你选个地方吧,地址发给我就行。”
霍叙冬眼神熠熠:“好嘞。”
接下来,两人都默契地没挂电话,也没再开口出声,听筒里陷入一阵沉默,只有十分细微的电流声,伴着背景里的窃窃虫鸣,以及对方压抑的呼吸。
“好点了吗?”
良久,霍叙冬才再次开口。
古瑭羞赧地挠着头,呆呆应声:“擦了药,好,好多了。”
他像个汇报行程的小学生,好像今晚的这通电话只是为了告诉霍叙冬,他有乖乖听话。
“最近的饮食切忌辛辣,”
霍叙冬匆匆回到书桌,翻开备忘录,“晚上早点休息,药要继续涂,再测量下体温还高不高,如果还是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我马上过来带你去医院……”
“没,没事了,”
古瑭在电话里结巴着,耳朵冒汗,脸已红得烂熟。
五分钟后,这通支支吾吾的电话终于挂断了,霍叙冬也是人生头一次,空有论知识,实践起来却又如此生涩紧张,无论是昨夜,还是今晚。
虽然这种生涩也是种美妙,一天内,就在脑海中不停地循环播放,回味无穷。
他放下电话时,沙发上沈阔和关越两人已经憋不住,捂嘴笑出了内伤。
原来感情中只要对上喜欢的人,都是这幅熊样,之前闹矛盾时霍叙冬还嘲笑他俩呢,现在谁也别说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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