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了。
那延暴怒呼喊一声,在齐昭昀身后站了起来。
她的手指蜷曲成爪,往齐昭昀的后心伸去,身边的奴仆惊叫一声。
齐昭昀蓦然回头,从腰间抽出一柄金刀格挡。
锵啷一声,齐昭昀手腕一振,退后两步稳住身形,那延一击不中,如同一只大鸟一样飞回了坐榻上。
金刀斜斜下指,齐昭昀并无收刀的意图,双眼亮如寒星,默不作声的看着那延。
他脸上面具一般的温柔终于彻底褪去,露出下面嶙峋的冷漠,那金刀锋刃镀上一条细细的血线,刀刃中央暗金色的符咒微微发光,带起一阵嗡鸣。
那延在榻上蜷缩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手里的刀咬碎牙根:“好,好一个大都督。”
她满怀深恨,和威严被质疑的恼怒,和金刀相击的那只手却隐藏在裙边,微微颤抖。
世上能让巫女流血的兵刃就能让她们死,以齐昭昀方才的速度,倘若他一进来就想杀了她,那延也未必能够抵挡得住。
巫女长于巫术,其实身体并不算强悍,巫国的这些与众不同,因吸食人命而格外蛮横,猝然发难也能让人束手无策。
那延以这种办法辅以魅惑人心的瞳术杀过的人不少,齐昭昀不是第一个逃脱的,但他也不像最棘手的。
她闭了闭眼,目中金光暗淡下去:“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愿考虑另一条道路,他年你我再会就是你的死期!”
一击不中,齐昭昀已经十分警惕,绝无可能再把自己的命门暴露给她,要杀了齐昭昀就更不容易了。
那延方才其实只是恼羞成怒,却也没有料到自己会失败,眼下心中后怕又生出悔意,说出他年再见就是你的死期这种话,也就是同意放齐昭昀走了。
熏香随风四散,齐昭昀谨慎的退后一步,听见厅外铁甲碰撞的声音,是宫中的卫士听到了方才的动静,在外轻轻叩门:“都督?”
那延在榻上如同受伤的母狮一般挫败地低吼,但并无再次攻击的意图,齐昭昀面容是冷的,声音却一如往常:“没事,我这就过去。”
赵朔宫中的卫士多数都是他的亲兵,真正是花架子的反而不多,在使团这里更是不容松懈,方才那延的暴怒和齐昭昀横刀格挡的动静都不小,惊动他们是理所当然。
那延双目灼灼,看着齐昭昀出门。
使团在新年宴后就离京了。
一是因为她们原定年后就走,而是因为那延袭击齐昭昀的事。
这事要不为其他人所知很容易,但想要赵朔不知道那就很难了。
赵朔倒不担心齐昭昀被三言两语挑动了反水的心——毕竟世上没有人能够提供比他更优渥的条件,世上也没有其他人能够像顾寰一样轻而易举的取得齐昭昀的信任。
儿女私情不足以决定天下大事,真正聪明的人也绝不会被情爱绊住,但人只要有心,就可以利用。
天下和顾寰都在赵朔掌心,他怕的就不是齐昭昀突然变心了。
反倒是那延招揽齐昭昀的时候说的话格外引人注意,赵朔当面并没有露出异色,回到后宫之后却忍不住去问了顾璇玑。
“他的命途多舛,命格奇异,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为何连巫国也都想要他?”
顾璇玑正在照料几盆花,闻言顿了顿,放下银剪,索然无味的抬起头:“陛下该不是在想什么得大都督者得天下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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