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
邱思思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两位,只能开口:“大仙。”
沈清笔一抖,瞥了一眼昏暗的烛灯,她揉了揉眼又扭了扭手腕。
书籍很厚,饶是她能默下来,也写不出多少,一个多时辰过去,只有寥寥几页纸。
邱思思紧张道:“请二位大仙不要与老刘置气,他少年时盛名,后来就一直背着几分盛气,但他绝无坏心,无非嘴巴惹人讨厌了些,待他回来我会说他,你、你们……”
邱思思不怕两人反悔原先答应刘云之的事,只怕他们二人真有本事,记恨刘云之甩袖而去不留面子。
要知道这世上身处高位之人都有几分脾气,更何况是曾被人捧着的仙人。
不过邱思思也观察了好久,见天都要黑了沈清还在书房内给刘云之默书,就知道这两位能变出馒头的仙人心好,这才壮着胆子来说话。
邱思思温柔,说话细声细语的,与刘云之那一眨眼的功夫能倒出三句话的性子完全不同,沈清甚至好奇他们二人怎么在一起过日子的。
她以为是邱思思迁就刘云之,可一瞧这么冷的天,邱思思的手上别说冻疮,连茧都没有,皮肤状态也还不错,瞧着不疲累,便觉得刘云之对人很好。
既然想要还刘云之的债,沈清自要了解刘云之这个人。
眼下刘云之走了还没回来,沈清便只能向邱思思打听。
邱思思听得出沈清要套话,她有几分聪明,也会察言观色,便反问:“我能知道二位为何执意要帮老刘吗?说实在的,这世道艰难,人人自扫门前雪,不给人添堵就很不错了,更别说上赶着接济。”
沈清一愣,见邱思思说话间为她斟茶,也反问:“刘夫人不是贫农出身吧?”
邱思思一怔,沈清再问:“你或许也不是这西边的人,你原先家是繁州的?京城?”
邱思思捂着怦怦乱跳的心,这回更确定沈清是个仙人了。
沈清见她惊奇,便道:“别怪我多想,刘夫人虽说话带着这边口音,但举止得体不似一般村妇。”
沈清没接触过几个村妇,但一桌喜宴她能看得出,长年在关州、阳州这类不安生的地方生活的妇人是什么模样的。
当地妇人多身形高壮,今日那张家的婶子见了她话都不知怎么说,眼睛也不敢往她身上看,可邱思思却能边与她交谈,边稳稳地斟茶,可见是见过世面的。
加之刘云之认得毕沧衣裳的花纹,除非他去过繁州,又或者家里有人是京城来的。
邱思思望着沈清,她虽被沈清猜透,可大有沈清不说明,她也不会明说的用意。
沈清笑了笑,她从荷包掏出一些债条,翻来翻去,找到了刘云之的名字,便将债条轻轻放在了邱思思的面前,让她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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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条上有刘云之的生辰八字,祖籍姓名,这些都能对得上。
直到邱思思看见那债条上沈清欠下刘云之的上百万两黄金时,眼底的震骇迟迟难平,更是不敢碰这东西了。
沈清没向她解释自己为何会欠刘云之钱,只告诉她,这债条她必须得还。
“可惜啊,我们修道之人身无分文。”
沈清甩了甩空荡荡的袖子:“便以愿抵债。”
沈清拿出债条也有另一层用意,她想看看邱思思是否知道刘云之的决定,若知道又是如何想的。
她道:“我问刘先生可有何所求,刘夫人猜他怎么说?”
邱思思脑袋一片空白,还盯着那可怕的数字,便道:“大约是要你将全天下的书都给他找来吧。”
沈清笑道:“你真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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