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炕太热,甚至有些烫屁股,李朔月坐一会儿就得挪地儿。
汉子正襟危坐,大口咬肉包子吃,李朔月眼神没处可去,便只好落在陈展身上。
昨夜灭掉的小火苗又冒出火星子,李朔月打量了埋头吃包子的陈展两眼,心思又活络起来。
陈展今日好说话,会主动给他热羊奶、烧炕、擦洗,他现在躺在陈展的被窝里,浑身都是澡豆子的清香。
陈展面冷心软,虽嘴硬说他是奴仆,这不能想那不能做的,可他一生病,陈展就鞍前马后地伺候自己,这哪里是奴仆的待遇呀?
再说了,谁说奴仆就不能给人做夫郎?那些个大户人家,许多姨娘都是从仆人抬上去的呢。
陈展也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对待夫郎一心一意,可好了呢。
他可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白白错过这样的好郎君。
若是叫李夏阳知道李朔月脑子里这些不着边际的幻想,定然会揪着他的耳朵破口大骂:怎么陈展一对你好,你就巴巴地赶上去,比哈巴狗还殷勤,他欺负你那些事,你怎么全都忘啦?
记吃不记打,活该你遭罪!
不过陈展为什么那么不想同他行房啊?
李朔月不着痕迹地瞥了眼陈展脐下三寸,脑子里胡乱揣测,莫不是自己那日把他弄疼了?
给汉子留下阴影了?
李朔月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可他也委屈,毕竟自己也疼了许多天呢。
初雪过后,李朔月每日都能上炕歇息,屋子里暖烘烘的,他睡得很安稳。
堂屋里烧了火盆,陈展闲来无事,准备上山捉几只兔子。
这两日雪下得大,去往县城的牛车少,他想吃两口荤腥都不成。
追云趴在火盆一侧,懒洋洋地,偶尔甩两下尾巴。
李朔月风寒尚未好全,仍旧坐在炕上,给自己缝制小衣小裤。
冬日能做的事不多,冯冬青在家里憋得慌,便打算与陈展一道上山,逮不着兔子他便砍柴,总归不会空手来。
一道来的还有叶水儿和木哥儿。
木哥儿脑门上带了个雪白的卧兔,衬得他愈圆润可爱,朝气十足。
叶水儿则穿着厚厚的冬衣,脑袋用布巾包裹着,李朔月一时间没认出来。
“小嬷,青阿叔说你病了,现在好些了没?”
木哥儿一见着李朔月,稚嫩的脸蛋便浮现出担忧的神色,小嬷身体不好,总是生病,这可怎么办?
说着他还用小手探李朔月的额头,李朔月配合地低下头,安慰道:“已经好了。”
一路过来吹了冷风,小哥儿的手冻得红彤彤的,李朔月急忙捉住木哥儿的手:“手这样凉,快塞进来暖暖。”
“水哥儿你也快来,瞧瞧你们俩,脸都冻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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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水儿摘下裹头的布巾,朝李朔月比划:外面冷得很,你病还没好,尽量要少出去呢。
“我晓得了,多谢你们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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