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能在拳皇打赢伏黑甚尔的人。
很多次,他连我的头发丝都抓不住:我的头发都长到肩膀了。
他撇开眼,说,“总会有那天的。”
黄鸟飞到我头顶,啾啾地叫,“那天!
那天!”
他看着我给云豆啄了会儿手指,什么也没说。
——这就是他失踪之前,给我的所有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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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我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讲话。
“可是,月见同学还在——”
“你真的想把她牵扯进来么?想清楚,蠢纲。”
“……”
“没有保护的能力,却心生怜悯,沢田纲吉,这很蠢。”
“你太小看她了。
——如果想到十年后,光像你现在这样畏畏缩缩,是绝对不可能的。”
“……”
“我明白了。
Reborn。”
因为是熟悉的人,我的反应雷达没有报警。
他们的脚步声走远了,我因为前夜锤了伏黑甚尔一顿而缺觉,便犯困地继续打盹。
·
……然后。
一觉醒来,好像所有人都消失了。
诶,世界终于毁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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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并盛街头还有人。
走出空荡的校园时,风纪委员们正严肃地奔走着,看到我时,上次和我打招呼的那个激动地跑过来喊,“大姐头!”
“委员长大人失踪了!
怎么办啊!
!
!”
失踪就失踪,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GPS。
我有端揣测:“也许他是去偷偷收保护费了,这样可以不分给你们钱。”
飞机头焦急的表情凝固了片刻,很快反应过来:“我不是在开玩笑……不对,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