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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

“唉，只是想看你脸上出现些别的表情怎么就那么难呢？”

凌仰着头靠近他，温热的呼吸散在太宰治脖颈处，他说：“你想看我露出别的表情？”

“太宰以后想看我的什么表情都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为你做出那些表情的。”

见太宰治因为他的发言惊住，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直愣愣地盯着他看，凌的眼中霎时涌出笑意，他扇着睫毛说：“你信了吗？”

“我同样是在逗你，太宰。”

反应过来的太宰治：“！

！

！”

学坏了啊，凌——！

-

-

“别生气了，太宰。”

凌将小蛋糕到太宰治面前，他的桌上摆满了甜食，就像坐在甜品堆里的洋娃娃一样，五官精致表情无辜地看着太宰治。

“吃点小蛋糕吧。”

芙芙也坐在他前面，跟着凌一起安慰他：“芙呜~”

“现在知道讨好我了？”

“我们都从港口走到甜品店了，你们现在才哄我，不觉得太晚了吗？”

太宰治扬起一边眉毛，阴阳怪气地将小蛋糕推回凌的面前。

“别以为你装无辜，我就会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你刚刚竟然和我说，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逗我的！”

“还有芙芙你刚才都不帮我！”

太宰治说着说着眼神又愤懑了起来，凌竟然说可以为他做出别的表情是逗他的！

太可恶了！

他也没有很期待啦，只是凌也不知道和哪个家伙学坏了，竟然逗弄到他头上来了，超——可恶的哇！

“所以太宰其实是希望那些话是真的吗？”

凌垂下眼睛问他。

“……什么？”

太宰治看着他这似曾相识的表情，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凌不是是又要像之前一样放大招了吧？

“如果太宰希望的话，我会尝试做那些的。”

凌掀起眼睑，用捕捉猎物的眼神锁住太宰治。

“但我对人类所谓的‘表情’并不是熟练，我不一定能做出你想看的表情。”

凌从小就不像一般的孩子那样有丰富的情绪变化，七岁前的流亡生活以及充斥于他世界中的“死”

都让他的性格更加冷漠。

直到抵达了迦勒底，他的情绪才逐渐丰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