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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这回不用忍了：“嘁。”

凌：“？”

“我还以为你会喜欢我这么说话呢，”

太宰治耸肩道，“毕竟人们都是更喜欢和开朗的人交朋友不是吗？”

“说是这样能够更容易得到快乐与幸福呢……哈，自己充斥着欲望与黑暗，却渴望从他人身上沐浴到阳光吗？”

太宰治表情阴郁地嗤笑。

凌看了他一眼，移开视线：“你真奇怪。”

太宰治轻飘飘道：“奇怪什么的，明明凌比我更奇怪吧。”

身边带着那么神奇的小动物？应该是动物吧？还像脑子被灌水摇匀变成浆糊一样，身上挂着一堆宝石。

-

“芙！”

小猫身型小狗长相的白色小兽突然从二楼楼梯口跃下，凌转身伸出手接住它。

“芙芙芙！”

芙芙扒住凌的衣领不停地叫唤。

“……嗯。”

凌看着表现出焦急的芙芙有些迷茫，虽然大部分时候都可以猜出芙芙的意思，但果然这种没头没脑的情绪他还是猜不出来啊。

“外面有人来了。”

倒是太宰治察觉到了什么，他鸢色的眼睛逐渐暗下来。

“要打赌吗？”

他嘴角微勾，轻声道，“因为这栋房子换人住了，所以外面的人是来找你收水费电费的。”

“虽然这间屋子的上一位住户可能早就交给了水电费，但只要你是刚住进来的，就必须得交钱呢，真是霸道啊……”

“啊对了，擂钵街是三不管地带，所有水电都是由地头蛇提供的，来收费的也是他们。”

他语气戏谑地看向凌：“很神奇吧，就算是擂钵街这样秩序混乱的地方，人也要为自己的生活所需而付出钱财或者说相应的代价？”

凌只是神情冷淡地问：“水费电费是什么？”

“啊……？”

这个简单的问题让太宰治深沉的感想消失了，他瞪圆了仅有的在外面的左眼。

难以置信地问：“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

“哦，难道是用水用电还要交钱吗？”

凌自己分析了这两个词的意思。

太宰治张了张口，刚想说话，门口忽地传来了敲门声。

“里面有人吗？”

女人柔和的声音传进屋内。

凌刚想走过去开门，就被太宰治拦住了。

“先把这件斗篷脱下来，你也不想因为它而被狠狠敲一笔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