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朝一日能把一然介绍给帝君,想必他也一样会很愿意和小友对坐品茗吧。”
一然淡笑,点了点头,“那确实再好不过了。”
“帝君啊……”
一然低头,神色温柔地看向茶盏。
话题有些跳跃地说:
“庇佑了璃月人数千年的契约之神……就算如今有人告诉我帝君将要被人所害,那也一定是绝无可能的荒谬之谈吧。”
留云凝神,视线锐利了两分:
“帝君将要被人所害?”
水叠山和削月筑阳也放下了手里的茶盏。
一然慢慢解释道:“璃月港内传来的小道谣言罢了,虽然大家都不信,但也扰得人不得安宁,不过……想必也有人镇压了这些风声,近来的一切都很安逸平稳。”
他笑了笑,温和地说:“无论如何,就算有一天大家都在说帝君遇害,我也不会去相信这个事实,他可是我们永远深谋远虑,圣神文武的帝君。”
留云冷哼了一声,应和道:“确实如此,那些凡人岂知帝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是他们说帝君遇害就能遇害的?”
一然认真点头。
留云借风看一然乖巧又知礼数,对帝君心怀信任与敬佩,长得好看,还懂得研究机关之术,顿时对这位小仙好感提了一大截。
在石桌上左说说又问问,关键一然全程都无比配合,问一句回一句,还时不时提提自己的想法。
比如那机关造物虽然不是他原创,但他从各地网罗来后也基本研究明白了原。
比如他在璃月港里从商,但没有兴趣向七星那个方向努力,说如今的璃月在七星的治下已经算欣欣向荣,从商也只是单纯因为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再比如七星的甘雨秘书,他们没有打过交道,但也总听合作伙伴们说起她工作认真又高效,有她辅佐七星,怎么也出不了什么什么大乱子……
简直每几句就能找到话题说到留云爱听的点子上,留云深觉自己找到了极好的聊天搭子,拍着一然的肩膀就把他拉入了似至交好友又似顺心小辈的地位上。
一然从善如流,已经仗着年龄不大(仙龄不大)的份上叫上了留云姨,全程笑得温和有礼,任谁都看不出来他有什么谋划和心计。
直到最后散场,三位仙人也一人拿着两盒茶叶,约好下次再在这个桃花盛开之地相聚。
等下一次来,他会额外准备上好的桂花酿与竹笛,说不定还能请来帝君,和大家一同伴着笛音,饮酒作赋。
……
下午时分,璃月港的古董店,帝青阁外。
一然在朝这个方向慢慢走来,一步一步,慢到脚步已经几乎快要停滞。
他感受着那间屋子里的能量波动……
很好,估计已经打起来了。
他叹了口气,给屋外也加了一层封印,让里面的能量不会溢散太远,动静至少不会惊动到整个街道。
半刻钟之后,伴随着一大片瓶瓶罐罐清脆的破裂声,里面终于恢复了死一般的宁静。
一然意料之中地扯了扯嘴角,甚至抬手敲了敲门,示意里面的人他要进来了。
吱——
门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带着半分愤怒半分恐慌的芬里垩,他站在一地破碎的瓷片附近,凶狠地盯着对面亢奋到根本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的达达利亚。
两人同时朝一然看了过来。
芬里垩的眼睛亮了亮,马上又充满了委屈与愧疚,而达达利亚则只是有些意外。
但在一然没有任何笑容,冷若冰霜的视线中,男人到底还是反应了过来,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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