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玩去吧。”
江心微笑,算是回绝了。
“妈你不能这样,不公平。”
谢囡囡带了怒色。
“就是个玩乐,你那些伯母家的女儿们玩玩罢了。
你朋友不一定喜欢,何必难为人家呢?”
江心语气柔和,带了安抚。
谢囡囡是个拧脾气,江心的话她没听进去。
人直接把来找她告别的虞晚晚牵过来:“喏,人我带来了,晚晚,选乐器。”
察言观色这种事,寄人篱下多年的虞晚晚,最是熟悉。
小姑娘笑容温婉:“伯母好。
囡囡,天色晚了,正要过来告辞。
咱们一个宿舍,想听我弹奏,哪天空了,我专门给大寿星开演唱会,嗯?”
“不行,今儿这事过不去了。”
谢囡囡皱着眉头犯起了拧。
江心沉吟了一瞬,脸上已经笑容满面:“囡囡淘气,虞小姐见笑了。
如果你时间合适,和囡囡同奏如何?”
虞晚晚知道避不过了,笑着应了一声好。
谢厅南过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准备上台,安静坐着的虞晚晚。
穿着合体的裙装,柔顺的长垂在肩头,不言不语的时候,娴静温婉,特别乖软。
男人喉结轻轻滚了一下,趁着谢囡囡去换装,周围无人的时候,走过去,半俯下身子,把人起来,揉进怀里:
“晚晚,乖宝贝。”
怀里的虞晚晚睫毛快地轻眨,似乎有泪水在眼眶流转。
多么稳定克制的情绪,总会在那个男人抱着她,温柔叫她一声晚晚的时候,心就决了堤。
她强压住情绪,手开始推他:“你来做什么?人多,放我下来。”
谢厅南低头埋在她颈间:“生我气了?”
(巴不得小姑娘生他气。
他能开心死)
小姑娘声音平淡:“你多心了。”
“哦,”
男人似乎带了点失落:“不生气?叫林茵来做什么?”
“身体不太舒服,不想开车。”
谢厅南轻轻揉着她的细腰处:半是逗她:“是这里吗?”
痒痒肉被他故意触碰,刚才悲伤的小姑娘咯咯笑了起来:“别动,拿走你的手,谢厅南你烦不烦?”
“傻姑娘,怎么不烦别人?只来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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