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了。
接下来的半天时间里,四周风平浪静,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
穆彤特地留心了一下,后面进入“魔特”
办公室里的人都平安无事地出来了。
越是在这种惶惶不安的境遇下,她越是想念那个性子淡漠的“前男友”
,过往无论她如何耍性子,他似乎也不会真正生气。
三年前。
在亲密无间的人面前,人似乎更容易倾泻坏情绪。
她挂科了。
看着那个鲜红色的“59”
,穆彤连呼吸都觉得痛。
她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杜梓牧,把他当成了“出气筒”
:“臭老余!
贱老余!
平时分打得这么低,一定是在报复我!
上次他没拉裤链,不是我特地不说!
一堆女生在那里,他不要面子我要!
为人师表小肚鸡肠伺机报复,贱人!
恶心!”
杜梓牧照单全收了她的坏情绪,他就像一片澄亮的湖面,予以她和风细雨:“别气,我陪你复习补考。”
“不要!
要我不气可以,你今晚陪我去看鬼片吧。”
她要呐喊,她要尖叫,把对余老师的“恨意”
发泄出来。
“……”
电话里是一阵为难的沉默。
她是故意的,鬼片上映那天她就提过,他明确地拒绝过这件事。
可她就是想要不断地挑战他的底线,去证明某些东西的存在。
“好。”
他最终妥协了。
当天晚上,他们在灯火通明的餐厅里吃了晚餐,然后走进了“伸手不见五指”
的电影院里。
穆彤有些不适应,扯着他的衣角而行,踉跄之间,她好像踩了他的脚后跟好几遍,但不见他有任何反应。
他买的是情侣票。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他在明示些什么。
将她带到座位上不久,他便离开了一阵。
人再回来时,她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浓烈的口香糖味,其中,还夹杂着一股说不清楚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