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娘一边不要钱似的说着吉祥的话,一边给两人倒合卺酒。
谢逢正想敷衍过去,就见萧喜喜飞快地端起酒杯靠过来挽住他的胳膊,大大方方地在衆人的起哄下,喝下了这交杯酒。
“……”
“该你了。
”
她离他很近,脸上笑容灿烂,眼眸晶亮逼人,说话间呼出的热气,烫得他手背微微一麻。
谢逢很少与人靠得这样近,也很厌恶别人的触碰。
萧喜喜的举动让他眼眸微冷,几乎是立即就抿了口酒,把胳膊抽了出去。
有看热闹的人就说:“新郎官这酒还没喝完呢!
”
“他受了伤,要禁酒,能喝这一口已经很好了。
”萧喜喜不在意地说完,笑眯眯地把人全赶了出去。
屋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俩。
萧喜喜坐回到床边,心满意足地盯着谢逢看。
谢逢:“……”
谢逢被她看得浑身不适,他冷着脸道:“你可以走了。
”
这里是萧家的客房,冯云香特地打扫出来让谢逢暂住的。
“走去哪?今晚可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
”萧喜喜故意凑近他。
谢逢:“……出去。
”
萧喜喜喜欢看他生气时不再冰冷的样子,但也怕再把他惹毛,他会真的厌恶上自己。
她不再逗他,重新坐好沖他笑道:“现在出去会被人问的,我晚点再出去好不好?你放心,我既然已经答应我娘,这三个月内不会对你做什麽,就肯定会做到的。
”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谢逢脸色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