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没有大臣入殿请见,慕辞就一直待在花非若身边,或静静的在一旁看书,或在他疲乏休息的间隙与他嬉闹闲谈,要不就静静的看着他呆,总之只要待在他身边,慕辞心情就格外愉畅,时间也就过得飞快。
转眼又入了夜,一如寻常的共同吃过晚饭后,慕辞又陪着他同入了寝殿。
关上寝殿的门,花非若才终于得以卸下一整天沉重的包袱,于是在门边长长舒了口气后,才转身去屏风后卸妆更衣。
互通了心意后,慕辞也就不再避掩自己对他的觊觎,坦坦荡荡的就跟去了屏风后看着他宽衣解带。
人这贪心的毛病实在是无可救药。
起先他心心念念的不过就是期望能在临走前一表心意,好全了此番思慕不留遗憾,却着实是低估了他对花非若愈得寸进尺的念头。
花非若才刚将外衣脱开,慕辞便从身后抱住了他,却不说话也不戏他,就只是轻轻的将下巴搭在他肩上。
“怎么了?”
花非若问着回头,却见慕辞像是无奈的叹了叹。
“你明知我对你的心意,还如此毫不回避的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就不怕我对你……”
未尽的后辞,慕辞笑叹着掩去了,旋即便又长长的叹了口气,更紧紧的贴住了他的身子。
背后传来了他的隆隆心跳,花非若也为之意乱,且知自己对他也是那般欲念炽灼,便笑着反问道:“那你这样贴过来,就不怕我?”
“我念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怕你……”
渐而迷乱的心绪令慕辞再也无法抵抗他身上温香的侵袭,于是话音渐落渐低,逐而化若轻息叹吟,而唇息则游拂在他颈间,小心翼翼的点触着。
“我爱你,非若……”
呼吸浮乱的低言着心意,慕辞已克制不得的游吻在他颈间,手也探入他衣中,摸索着去解那久久勒缚着他腰身的束带。
“阿辞……”
花非若根本阻止不住他招惹自己念火的动作,每次就算抓住了他的手,也只能任着他将自己的束腰解开。
到了克制的极限,慕辞已没法让自己冷静下来,只能一边胡乱吻着他,一边用最后的理智对他说:“你若不愿,将我推开便是……”
解开的束带落地,慕辞的手便毫无避拦的落抚在他腰间,却只一触便令花非若皮肉具惊,不敢任他胡闹只能转过身去将他狠狠扣进怀里,一手紧紧按在他腰后制住了他整个身子,另一手则托住他的颈颌俯深深吻住。
被他这样一招惹,花非若也已心绪大乱,便在缠吻隙间仍紧紧贴着他的唇瓣问道:“你怎么会觉得……我能把你推开?”
慕辞已被他吻得醉乱,不知该作何言应,便又在唇舌相缠的一瞬间恍惚着松了力,一个不留神竟被他拥揽着跌入了榻絮之间。
慕辞惊了一瞬慌乱,再回神时已被他死死压住。
“非若……”
慕辞惊慌得轻唤了一声,后辞却再度被他吻止。
他居高临下的吻势迫得慕辞几近窒息,胡乱的双手突然拽住了他的衣襟竟有些颤。
“等、等一下……非若……”
花非若应声收住了吻他的动作,乱着呼吸看着他。
暖色稍暗的灯光下,他看着花非若那双一向沉稳平静的眸子也蒙上了意乱的氤氲,而被他微微扯开的衣襟下则露出了他的一段本是白皙却微微惹红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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