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奇鹤默默抽完一根烟,去浴室拿润肤膏来,挖出一点给薛非擦。
——没憋住。
想着反正是腿,就没太克制。
单奇鹤一边给人涂润肤,一边仰头想,自己这身体也就十九岁,也算如狼似虎的年纪,之前心思在学习和其他事上,也没把自己跟这个身体完全当成一个人,所以能憋就全憋了。
这会儿薛非没事这样一下,那样一下,猴子都能搞出兴致来。
薛非被他摸得嘶嘶嘶:“疼,是不是破皮了?”
单奇鹤斜他一眼:“好玩么?”
薛非侧身去拿烟盒,从里面拿出一根烟含嘴里,给自己点上。
单奇鹤看他:“什么时候抽的烟?”
薛非甩锅:“发短信那男的让我抽的,我就抽着玩玩。”
“……”
单奇鹤沉默——确实是符乐深那狗东西教会他抽烟的。
薛非抽了一口烟,凑过来亲单奇鹤,非把自己嘴里的烟往单奇鹤嘴里渡,说话时,烟雾从两人唇中间散出来,他低声问:“那你舒服吗?”
单奇鹤伸手捏开他下巴:“别跟脑子不好的人学些这些玩意。”
他伸手拿下薛非手里夹着的烟,在旁边烟灰缸里按熄,转回身薛非又抱了过来。
他笑嘻嘻的:“我感觉你比之前要兴奋了些诶。”
单奇鹤把他搂到身前,手指在他腿内侧轻摸了下,薛非嘶了声。
“疼么?”
薛非说还行吧,哪有那么娇气:“之前跳楼骨折都觉得还好。”
单奇鹤低头看他,眼睛弯了下,低声:“我心疼。”
薛非立刻振奋,之前单奇鹤让他腿夹紧点,他还嗯嗯说紧不了了,这会儿再来感觉腿能并起来夹断木棍。
单奇鹤抱着他往后一倒,空调被往两人身上一扯:“睡了。”
薛非亲亲他下巴,被扔到一旁的手机又亮了下,薛非想了想,看了单奇鹤一会儿,还是伸手去拿手机,符乐深发:【是不是有进展了弟弟?】
薛非眯眼,删除短信,手机刚放回去,闭着眼睛的单奇鹤来了句:“他讲话听个十分之一就行了。”
“……”
薛非把手机扔到旁边,蹭蹭单奇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