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睛也没多好受,人晕乎乎的,喉咙里像堵着什么,他从床上翻起来,见到全然陌生的居家环境,以及扔在地上的空药瓶和药片,也来不及多反应,转头就吐了起来。
之后记忆不太深刻了,他怀疑身体比他的大脑预先判断了当下状况,把原身这小孩吞下的药给扣吐出来了一些,之后跌跌撞撞地开房门、下楼,让人给自己送医院洗胃了。
住院这几天,薛非听到了这身体亲爹的谩骂,亲妈的哭诉和指责,他搞不清楚状况,索性一直装晕。
后来慢慢琢磨过味来——他被车一撞,身体死没死不知道,总之灵魂撞到别人身体里来了……
这事有些魔幻,但薛非倒没多在意。
他对生死的事拥有平常心,活也能好好活,非要死的话也不多留恋,这么被车一撞,撞成现在这副不生不死的状态,也没什么过多的想法,他活到三十多岁,唯一能深以为然的生活逻辑是“随遇而安”
,甚至感觉这魔幻事件,还挺搞笑的。
就是原身这个家庭氛围实在差,他断断续续听医生说,是孩子一口气吞了一整瓶药,明显是不想活了,不排除就是这糟心的家庭坏境导致的。
他趁着只有陪护在病房时,有空翻了翻自己病历信息。
病历本上的信息,写得原身叫单奇鹤,十七岁。
薛非摸着下巴,感觉这名字好像有些眼熟,但没记起来。
他在医院装晕装了大半个月,直到医生检查说他可以出院,见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还好心苦口婆心劝了一通。
他其实是不太想出院的,毕竟他妈——单奇鹤他妈,看起来病得比他更严重。
这女人看着不怎么把儿子当人对待。
孩子都自杀了,这女人见孩子意识恢复,也只哭着骂:“我把你养这么大,只把你教成了一个软弱无能只会逃避的废物吗,难怪你爸不喜欢你,总是拿你来怪我。”
薛非当刚恢复意识没多久,一口大气险些没喘上来,要回去吸氧——这女的精神不太正常,比他更适合住院。
要不是身体不适,没什么力气,他多少也要笑着骂回去一声:“少把自己的无能和无用怪到孩子身上。”
后来恢复些体力,准备跟女人说你儿子已经死了,再把对方骂一顿。
他当时穿着病号服出门,见女人和单奇鹤他爸打电话,一会儿哭着问对方什么时候回家,一会儿骂对方在外面的小三小四的,吵吵囔囔的,听着心烦。
薛非觉得可怜又可恨,索性懒得再去添堵,转身回了病房。
-
这种非常窒息母子关系下,孩子里面换人了,当妈的也没能发现。
薛非醒悟过来,平时估计也是妈妈自说自话,不停谩骂抱怨,而孩子向来沉默不语。
他叹了口气,头疼得要死,他比任何人都不擅长处理家庭关系,他自己的家庭关系就糟糕透顶。
出院回家后,才发现这家经济条件不错,家里能跟孩子聊上几句的,估计只有家里的住家阿姨。
阿姨看孩子出院,感叹了好多句,絮叨着说要给孩子做爱吃的,让人多吃些,瘦了不少。
薛非还没表达感谢,亲妈来一句:“不要总是惯着孩子,男孩子更不能惯,看把他惯成这副软弱无能的模样。”
“……”
薛非真的想问,大姐你没毛病吧。
但阿姨到底是个打工人,雇主说话再有病,还想拿工资,就只能诶诶应声。
-
薛非在自己房间待了两天,没怎么出门,想要翻找一些个人信息。
没翻到些什么——单奇鹤显然不爱写日记。
还是阿姨敲门提醒——高三已经开学快一个多月了,问他要不要回去上课。
薛非套了阿姨几句话,才在别人身体里睁开眼的近一个月后,惊奇地发现,自己回到了过去。
——都怪单奇鹤他妈精神不太健康,住院大半个月,薛非硬是没有见过什么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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