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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敢哭出样子来,努力压制着几乎失控的情绪,借着黑暗隐藏着自己,用镇静自若口气回答:“我不知道,也许是四号托你买的,或者你自己喜欢买下来的。”
五号略有所失的语气淡淡飘来:“这样呀。
。
。
谢谢你”
“不客气”
我也淡淡回答着。
随后我们挂上了电话,五号一个翻身,飞上了云霄,消失不见。
而我瘫坐在草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哭得山崩地裂、海枯石烂,一直哭到晕倒在四号的怀里。
生活随着时间归于平静,我都快变成了宅女,不出门、不逛街,下班就回家,双休日就睡觉。
父母见我瘦得快风都吹到了,也就不刻意我做家务和逼问我些什么了。
“发喜糖了,发喜糖了”
助理抱着一大盒子的巧克力从副董事的办公室里出来,往每个人桌子上扔上一盒。
我拿过一看,好贵的巧克力,批发价都要三元五毛一粒,这二粒一组的就是七八块钱,超市是买九元十元一盒。
办公室里的同事纷纷问是谁。
助理笑着故作神秘道:“是副董事长”
大家一下愣住了,三十五岁,其实有可能已经三十七岁的老处长结婚了?爆炸新闻呀
只见副董事长一改往日的晚娘脸,已经春风得意地站在她独立的办公室前,满脸红光对大家说:“下周六大家一起来喝喜酒,红包看着给,不给也行。
大家都图个开心”
红包少给得了吗?但我不用担心,小职员只要二三百凑个份子就行。
要担心的是已经请过副董事长,准备还礼的人。
在众人纷纷道贺下,副董事长心情从未那么好过,看来这个月业绩没完成都不会发火了。
中午有好事的人道出内情,副董事某天在第N次相亲失败,喝醉了酒摇摇晃晃走在街上摔了一跤。
有个男人扶起了她,她却抱着这个男人痛哭起来。
随后因为醉得实在不行,男人也只能先把她扛回了自己家,照顾到半夜,她总算有点清醒了。
见这男人挺老实,又是独身一人,把心一横,真来了个谁捡谁要,也就成就了一段姻缘。
听到如此绘声绘色,大家都嗤鼻表示不信。
说的人急了,说不信去她办公室里问,说二句好话她就又照样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