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上等白玉。
他定好狗运,误打误撞都能找到稀世玩意。
这屏风白嫩嫩的,晶莹剔透,要是能顺利脱手,黑市价不知道能削到什么天价,他的后半辈子……那太远了,毕竟他还年轻,当下,爱怎么花就怎么花,买台喷射机到日本看饭岛爱,再把小泽圆搂来亲亲也不是问题。
他的格调在于:要偷,就偷最有价值的!
其它……好像也没其它了,别无选择,就下手吧!
不过要拆了卖,还是整组的销?
「我建议你整片的卖比较有行情。
」也不知道哪来的声音替他解答了心中的问题。
「哎呀,我这张嘴真不牢,想到什么说什么!
不过,整片的卖不好脱手,单单价钱就很叫人伤脑筋了。
」他还认真的当回事跟对方商量起来,虽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心中的话讲了出来。
「销赃管道做得不好,怎么当小偷?」声音更近了,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花香,清清淡淡,似有还无。
想不到这人还很有商业概念,连销赃管道都知道,他忍不住用力吸了吸气,「给个地点,你觉得销去东南亚的价钱高还是往两伊去?那边一年到头战争,价钱最好谈了。
」
「你问我──前提是……你要能搬得动它才行。
」
蓦然,冷意窜过心底,男人发现大大的不对劲──
「妳……是谁?」晦暗不明的光线下虽然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玲珑曼妙的身材,美丽的轮廓,却又有股他说不上来的诡异。
他肯定是想太多了,疑心生暗鬼嘛,尤其干他们这行的。
「你好像没资格问我,毕竟,这是我的房子,你随便进来,怎么还有脸说话?」她晃着小手上的英国骨瓷杯,对他绽放出花一般的微笑,快要长到地板的长发有些披在肩膀上,轻轻的晃动着。
太令人惊艳了,极品中的极品,她还对着他笑,会不会是对他有意思?
就算是屋主,也不过一个女人,没什么好怕的,这一想,本来有点畏怯的胆子又横向生了色心。
「我脸皮厚,与众不同。
」今晚搞不好人财两得呢。
这女人媚眼如丝,兰指成花,要是摸在身上,喔!
要有多爽就能有多爽吧。
女子一点也没有惧意,花办一般的唇噙着不变的笑。
「我倒想看看你有多么的与众不同。
」
晕陶陶,忘了自己来意的男人动手就要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