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淮带着这些人出去吃饭了,林安诺就像是怕鬼一样把所有灯打开,把买来的驱鼠的各种药,声波驱鼠器放到各个角落。
关灯锁门一气呵成,回了宿舍找秦桢吃饭去了!
秦桢看着像饿死鬼一样的林安诺,“你去领证了还是去干什么力气活了?饿成这样!”
“领证了啊!”
林安诺吃的脸颊鼓鼓的,含糊不清的说。
“证呢?给我观摩一下!”
秦桢期待的说。
林安诺艰难的咽下一口喝了口汤才说:“我都没看到好吧,还你看!
那民政局的工作人员递过来,我手都没碰到就被江北淮拿走了,说他保管!
像是我拿着就能去离婚一样。”
秦桢也不懂江队的脑回路。
“更可恶的是他申请了一个一楼带院子的家属院,那里有带毛的小型生物!
你懂?我快要被吓死了,他说他集训时吃……嗯……你懂哈!
我心里障碍画面感太强,就吐的一塌糊涂还让他队里的人误会我怀孕了。
今天真的是出师不利!
!”
听了林安诺的诉苦,秦桢只觉得很正常。
“他们一群糙老爷们懂什么?我最怕蛇,泥鳅一类的软体动物!
那画面感在脑子里有印记,一想起来就跟触封印一样,蹭一下就反应出身体的各种不适。”
林安诺狂点头赞同她的观点,“这算什么病?我没病。”
“谁有病?”
张之书和刘为民也来餐厅吃饭,看她俩聊的热火朝天只听见个话尾,坐过来一起吃饭。
“今天不是领证吗?怎么还回来吃食堂?”
刘为民疑惑的问。
“跟他一起吃饭不香,不如和你们一起吃饭来的香!”
林安诺狗腿的说。
“还得是林少尉会说话,我喜欢听!
以后还能说咱妈吗?江队听到会不会一拳打到俺娘都认不出?今天打电话过来骂了我顿,说我是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
你领证殃及到了无辜的我。”
张之书怨念很大。
“结婚是为了什么?将爱情升华为亲情之后繁衍生命!
不能跨越爱情直接升华到亲情、然后繁衍后代?最终目的不还是生孩子!
情感课题太难,比数学公式、物理性质、化学反应还复杂……”
刘为民也出被催婚的感慨和困惑。
“呃……虽然我谈的久,可是全是跟着感觉走的,毫无公式和经验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