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类的话,伴着几缕霪秽的笑声。
听得时修骤紧了眉头,回头威慑众人一眼。
众人看他气度不凡,不敢造次,噤声不说了。
蹲着尸身前那男人站起来,“哎唷”
一声,道:“正说衙役怎么还没来呢,想不到是二爷先到了!
老爷太太他们——”
时修不耐烦,截断了他,“休要啰嗦,你只说这里是怎么回事。”
那陈里长忙道:“才刚有村民急急忙忙去家报我,说是在这里发现了个死人,小的便赶了过来,”
说着指着那女尸,“就,就看见了这个女人。”
时修转身走出人堆,到小路上,又向前走了几步。
从这小林间望出去,是十几亩田地,刚插下稻苗,正是张家的田产,田地对面可见两处村庄。
他回过头来问:“谁去报的里长?”
那陈里长从当中拉出个瘦猴似的男人来,“是他!
他叫刘骡子,是咱们小陈村人氏。
他早上到大路上头的地里去,经过这里瞧见的。
要我说,没准人就是他杀的!
这小子,平日懒成鬼了,今日怎的想起来下地?”
刘骡子哆哆嗦嗦直摇手,“不是我不是我!”
显然吓破了胆。
时修上下打量他一回,“说说你是怎么瞧见的?”
刘骡子磕磕巴巴道:“小的,小的今日早起,想着把家里两块地翻一翻,这时节正好种些菜蔬嚜。
就由这小路穿到上面大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