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我也以为他要打一辈子光棍的,可你猜怎么着?”
秦夜阑很神秘地眨了眨眼。
“啊?怎么着?你不会告诉我,他打算结婚了吧?”
季宁一头雾水地反问道。
“我刚刚说,要让爷爷给他安排相亲,谁知,他居然说无所谓,还说,明天就给我带个六婶回来!”
尽管过了十几秒,秦夜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同样觉得不可思议的,还有季宁:“啊?啥意思?秦六叔心有所属了?”
但他很快便回过神来:“喂喂喂!
秦小阑,你别给我岔开话题,速速从实招来!
你为什么要插手这个案子?因为童舒杏?”
“自然是因为墨墨,童舒杏算哪门子人物,让我为她增添自己的工作量,凭她也配?”
秦夜阑轻哼一声,脸上尽是得意,“我中午带墨墨回秦家吃饭了!”
“哦~所以呢?”
季宁摊了摊手,“那她刚刚为什么不跟你去吃饭呢?”
“你!”
秦夜阑被气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反驳,最后,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颓然地靠在季宁身上,“我……”
“得了,兄弟,那么颓废干嘛?好歹她现在是回来了,总比以前你到处发了疯似的找她却完全没有一丝线索要好吧?”
季宁收起脸上嬉皮笑脸的表情,拍了拍秦夜阑的肩膀,“走吧,看在你这么难过的份儿上,今晚醉灵居我请客。”
与此同时,另一边,千折绵正坐在椅子上,任由秀莲给她施针。
“主子,您这手……再这么用下去,怕是要废。”
秀莲难得苦口婆心,“毒素已经扩散进入手腕处的经脉,这次得亏是您发现得早,再晚些,只怕您这左手,也用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