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大声地哭着,他无法接受自己现在的样子,尤其还是因为亲爹才变成这样的。
“你为什麽要踹那几脚啊!
为什麽啊!”
阎解成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咒骂着阎埠贵!
阎埠贵忍受不了,踉跄着走出了病房。
房门外,三大妈捂着嘴哭着。
“老阎,你说好好的,怎麽就碰上这事了呢?”
“你问我,我怎麽知道?”
阎埠贵愁眉苦脸地蹲在地上,他在想要不要去报公安。
他上次报公安是因为自己的车被偷了,到现在也没有找回来。
这一次他很想去,可是又害怕。
他怕公安追究他们去黑市买东西的事情。
“你先劝劝解成,我去上课了。”
“都什麽时候了?你还有心情上课!”
三大妈指责着阎埠贵。
“我不上课咱们吃什麽?唉,你去好好跟他说说,你是他妈,他应该会听你的。”
阎埠贵心不在焉地去了学校。
……
两天後。
阎解成的伤势稍微好了点,没有继续住在医院。
阎埠贵破天荒地叫了车把阎解成送回家。
四合院的人知道阎解成住院,可是不知道是什麽病。
问阎家人,三大爷三大妈也只是说发烧感冒。
就连阎解放他们兄妹三个都不知道阎解成的伤势如何。
傻柱也真没告诉任何人。
阎解成忍着疼痛,让自己看起来与平时无异。
(破裂后如果是比较轻,疼痛会慢慢消散,如果破裂严重,会持续疼痛)
不过观察仔细的人还是看出了阎解成那与常人不同的步伐。
等阎解成回到屋里,邻居们就阎解成的伤势展开了讨论。
“三大爷说阎解成是因为发烧住的医院,我看不怎麽像啊。”
“我看也不像,三大爷什麽人啊?发烧能送医院?喝两口热水得了。”
“你们注意没有,阎解成走路的姿势不太对啊。”
“你也看到了,他一进门我就看到了。
走路跟针扎的一样,我看八成是腿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