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样?问出来了?他还有多少钱?”
一个嘶哑的声音从屋外传来,紧接着一个寸头大汉推门进来,径直走到床边坐下。
屋内,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梳理着长发,“问出来了,他手上少说还有八百块钱,是留着准备买工作的,不过都在银行里存着。”
“呦,这钱还不少。”
大汉听到这话,脸上浮现一抹微笑。
“不过,它们很快就都是我们的了,哈哈哈。”
“话说,你跟他这麽多次,他就没起来过?”
“没有。
他就是个死太监,虽说那玩意倒是提溜着,不过也跟碎掉的豆腐渣没啥区别。”
女子站起身来,回忆了一下阎解成的表现,满脸的嘲讽。
“这麽说他都没进门?”
“进什麽门?软趴趴的钥匙还能开锁?”
女子坐在大汉身旁,也不管他那不老实的双手。
“你看看你这找的什麽人,上一个到门口就走,这一个连门口都到不了,都是老娘说服他,才把他训得像狗一样。”
“那不更好,我头上这绿帽子也能少带几顶。”
大汉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女子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就好像一件旧衣服,谁来了都能穿两天。
“夏老虎,你是一点男人的脸面都不要了,呸。”
女人似乎有点生气,一把打落夏老虎的手。
“阿朱,你搁我面前装什麽烈女。
这不是一挑我们兄弟三个的时候了?”
夏老虎也不生气,哈哈笑了起来,随後一把抄起阿朱……
三分钟后。
“你个没用的废物!
这麽大块头一点也不中用,下回吃了药再来找我。”
阿朱嫌弃地从床上下来,找到牙刷开始刷牙。
夏老虎也不觉得尴尬,晃荡着身子在屋里走来走去。
“你说我们是还用那套抓奸的手段,还是你去套他存摺单子和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