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发泄了出来,将他的种子留在了少年的身体里,抬眸看见少年满是泪痕的潮红脸颊和凌乱的发鬓。
绷到极点后放松给他的是无尽的空虚,而后便是被疲倦与睡梦追上。
他松开了绳子,将他放下来抱在自己怀里,他望着参天树木与涟漪水潭围绕出的一方天地,一时间竟不肯离去。
一侧的水潭边传来呦呦鹿鸣,一头雄鹿在池边喝水,明明隔得极远,抬首时那双眼睛却分外清晰,他扭过头想避开那双眼睛,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方树林中的景物开始扭曲,快乐和餍足的滋味在离他远去,耳边传来车马的颠簸声和少年的一声声呼唤,将他拉回现实里------,“舅舅!”
车驾中,卫映不满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从睡梦中摇醒。
梦境与现实交叠的时刻令高珩有些恍惚:“我们在哪里?”
“在去猎场的路上。”
卫映没好气地说,伸出手在高珩眼前晃了晃,“我都还没困,你却先乏了好容易出来行猎,你却没精打采的”
“舅舅是在养精蓄锐。”
高珩说,朝卫映挥了挥手,他便乖巧地凑过来,任他抚摸着他的发鬓。
他已经十五岁了,已经长成了眉目如画的少年,脸上总带着飞扬桀骜的神采,骄纵不可一世,偏偏在他面前却是讨人喜欢的可爱模样,白日里教他又疼爱又怜惜,捧在手心里不知怎么疼这个宝贝才好,黑夜里,则教他从心底生出隐秘的欲望,想要亲吻占据。
他曾经那样恨高氏皇族这诅咒般的会对近亲产生情欲的血脉,可十五年后,他竟然又一次被这样的情欲支配着头脑与身体,无可抑制地向深渊迈去。
风拂过马车的帘幕,林间似乎有什么影子一闪而过,高珩忽然喝令道:“停下!”
马车应声而停,车夫不解地问道:“殿下有何事?”
高珩不答,只是自顾自下了车,又对车上的卫映伸出手:“下来。”
卫映有些不解,但还是听话地跳下车,握住高珩的手,任他牵着自己往林中走。
见高珩一直不说话,卫映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舅舅要去哪里?”
高珩回头深深看了他一眼,卫映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略略低下头:“舅舅不想说,阿映不再问就是了。”
他的心跳得很快,而后他感到高珩停下来抱住他,将他的脸埋到他怀里,头顶,他用那金玉般的声音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阿映怎么这么听话啊”
阿映从来都是听话的,他敬慕他,爱戴他,不会惹他生气,更不会背弃他。
心中有一块隐痛被戳中,他垂下眼望着少年的发顶,心中生出悲哀而无望的恐惧:每当他看到少年毫不设防的眼神,都会深深愧疚那日益灼热的欲望,更不敢直面梦境里那个肆无忌惮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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