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有座莲花台,可以供人赏景。
这里的亭台楼阁都比旁的宫殿要高些,就为了哄那位宠妃开心。
往里走去就听到温瑾的喊叫声,温沭忽而就止步了,问道“她在喊什么”
“自然是喊自己被诬陷了,听说那名唤绿意的宫人被赐死了,当着朝臣的面就赐死了,现在她知晓人死了就喊着冤枉。”
内侍回道。
温沭明白了,她吩咐道“该如何办事就如何办事,她如果再骂人,去问太医院要一份药来灌下去。”
内侍不敢这么做,将人喂哑了,温大人来兴师问罪又该如何是好。
温沭见他不敢应,就吩咐自己的宫人去取,自己先步入寝殿。
殿内满地狼藉,温瑾在殿内呆呆坐着,口中喃喃自语,见到殿门打开后猛地抬首,见到温沭后就爬了起来,恶语相向。
温沭听了几句后,神色如故,深邃的眼眸泛起笑意“当年温夫人也是这样骂我母亲的。”
“我倒忘了,你是奸生子,你是苏文孝我父亲妾室才生下来的,肮脏不堪,骨子里的血都是臭的,永远洗不干净。
苏文孝只承认你是外室生的,可敢承认你是被生下的。”
温瑾就像街边疯婆子一样在唾骂,哪里还有往日里的端方之色。
这里留下的都是皇帝派遣而来的,听到这些话后就想着去捂住她的嘴,动了两步见贵妃没有生气,就顿在原地。
温沭从不曾与温瑾斗过气,她与温瑾是云泥之别,是她不可仰望的所在,如今也掉下尘埃了。
她冷冷道“你可知温夫人是如何死的”
温瑾骂停了,“你是什么意思”
“你的母亲是我让人去毒死的。”
温沭浅浅一笑,清冷的神色中唇角弯着一丝弧度。
从温瑾的角度去,她好似在笑,曲线柔和的面庞带着温和的笑意,然而说出的话让人脊背生寒。
她盯着温沭“你休要欺骗我,我母亲是病死的。”
“柳钦给你治伤的时候,进入温府自由,想要做些什么不是难事。”
温沭踩着碎裂的瓷器往走前了两步,“温瑾,她若不死,温轶怎会将我的名字从温家宗谱中划去,不然我如何回苏府。
就算屈居你之下又如何,因为你这个后位注定不得长久。”
温瑾几乎发狂,眼眶通红,就像着恶魔一样凝视温沭“都是你做的。”
“其实你一直想入宫,那就让你得偿所愿,唯有将你捧上云端才知摔下来的痛苦。
你自认貌美,却忽略了皇帝知晓你先嫌弃的事实。
试问一国天子如何会接受水性杨花的女子,温轶逼得越厉害,皇帝就对你越厌恶,适得其反。”
温沭平静道。
哪怕赵攸对温瑾不曾厌恶,在群臣的逼迫下也不会去碰温瑾。
温瑾蹲在地板上痛苦地呼吸,抬首着温沭“你不怕我将这些都说出去,你毒杀温家嫡母可不是小罪。”
温沭笑了笑“你不会说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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