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歪躺在地上,弹出工具,自己进行取子弹,缝合伤口,打针。
吃药。
然后绑扎好伤口。
把武器弹药,电台,密码本,收起来,来到驾驶室打开车门发动汽车离开。
每次踩动油门都会有疼痛伴随,弯弯曲曲开车来到本方阵地。
探出身体,报上暗号,然后递上证件。
“猎蜥?你是猎蜥?战场幽灵?”
“好吧,是我,不过能叫医生来吗?好像伤口裂开了。”
“稍等”
哨兵跑向里面拿起电话,几分钟后一辆吉普车开过来,战地医生跳下来,粗暴的拉下瑞尔,剪开包扎的纱布,露出伤口。
“子弹还在里面吗?”
“没有,我取出来了。”
“打了吗啡?”
“没有!”
“哈,不愧是战场幽灵。
没事,我给你重新缝合一下,两周就好了。
你还有什么要拿的吗?”
“我的枪,背包,还有一些文件和电台密码本。
哨兵,最好通知宪兵过来,我想这些应该很重要。”
医生一大瓶酒精倒在伤口上,用碘酒清洗伤口。
重新缝合,无菌环境?那是啥?
等待宪兵的时候伤口处理好了。
情报参谋和白帽子宪兵一起过来的。
带走了车上所有东西,包括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