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生说了,这道伤口如果再往下一些,盛献必死无疑。
盛献强大的恢复力……陈念生不认为,他的心脏被毁,还能活下来。
季匪鸢沉默地绕到盛献身后,身后,把裤子往下一拉:“盛献,抬脚。”
“……哦哦哦哦!”
季匪鸢让盛献坐在椅子上,自己端来一盆热水,小心翼翼给盛献擦拭身子,眼神专注,毫无杂念。
可是这个过程,对于盛献来说,就非常要命了。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孩纸,血气方刚,根本忍受不了自己喜欢的人给自己擦身体。
他觉得季匪鸢手里浸了热水的毛巾,此刻像是剧毒。
撩拨他,将他从内到外焚烧,无药可解的剧毒。
就在季匪鸢从后将手伸到他小腹位置时,盛献再也忍不住了,他左手压下,声音嘶哑:“……够了。”
声音哑得盛献自己都觉得惊讶,他担心季匪鸢没听清,清了清嗓子又重复了一遍:“阿鸢,可以了。”
“不成。”
季匪鸢拉着盛献站起来,绕到他身前,再低头一看……
原本已经静下来的眸子像是被人丢入了一颗石子。
石子落下,涟漪泛滥。
季匪鸢笑了。
盛献:“……”
他默默放开季匪鸢的手,捂住了自己斗志昂扬的小兄弟,眼睛闭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