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懒地想她会在自己之前拿谁练习过。
波特?不大可能,他可能是征服恶势力的救世主,但是他可能是个还没开荤会对自己的勃起不知所措的童子鸡。
克鲁姆?也许。
韦斯莱的可能更大,或许这两个长着雀斑,傻笑着的相似的脸可能会惺惺相惜地滋生出点情感。
“你让人恶心。”
格兰杰换了个词,德拉科觉得该为她的创新鼓鼓掌,厌恶这个词已经用了好多遍了。
“你可以继续说,然后我可以给你看看我可以有多恶心。”
他威胁道,他收回手指在她的浴袍上做作地擦拭了下。
“这个魔咒没有先例可循,是的,你可是牢牢地粘在我这个纯血统身上了,是的,你还为此得意。
但我不想再重复昨晚发生的一切。”
和今天早上的一切,他的大脑兴奋地补充了一句:“所以你可以别把浴袍揪得那么紧,它可不是能守护你贞操的咒语。”
这些话和事实几乎击溃了赫敏,这原本是她对自己的辩护,可被德拉科抢先说了。
也许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其实区别不大,他也擅用言语攻击人,而且做得更好。
墙上的钟提醒他们已经快中午了,这意味着时间已经浪费了很多。
如果他们想去寻求一个谨慎、有效甚至可能十分昂贵的解决之道,现在他们就得去找人帮忙。
而且得找几个有名望的巫师。
他松开她:“穿上衣服,我们走。”
她的表情既满怀疑惑又充满希望:“为什么?我们要去哪儿?”
德拉科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去见我父亲。”
第四章
七年级毕业晚会后的周六清晨,相比前晚是一副柔和的场景。
按照传统,庞弗雷夫人会连连抱怨医疗翼外缓缓移动的来配头疼魔药的学生长队。
许多六年级和七年级会牺牲早餐只为了多睡一会儿,而那些起床到大礼堂吃早饭的学生,则不得不忍受着剧烈的头疼和翻江倒海的胃部洗漱、穿衣。
罗恩·韦斯莱还没有去睡,他几乎快用黑咖啡把自己灌死了。
即便如此,他仍然瞪着眼睛,滔滔不绝,口沫横飞,一边嘴里还在飞快地咀嚼一片吐司。
“勃起障碍,性焦虑症,疲软———这事儿的症状多着呢,哈利。
真的,你不用那么沮丧,每个小伙子都或多或少碰到过这些问题。”
哈利·波特趴到了桌子上,头埋进胳膊里。
头发和往常一样乱糟糟的,看上去疲倦而孤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