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不知道哪种情况更令人不安,是她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对他施加疼痛,还是他似乎做了充足的准备去迎接疼痛。
“继续呀。”
他怂恿着,心急的、认命的、期待的。
“你和你父亲一样发疯了。”
她大张着眼睛。
“动手。”
他的大拇指猛地掐着她被抓住的右手腕,重复他的命令。
可恶的家伙,如果他想要疼痛,那么老天啊,她会给他的。
她的手弯折在淤青上,当她轻轻按下去时止不住地颤抖,一下之后就打住了。
他振作精神迎接下一波疼痛。
他的身体因为全情投入而紧张,嘴唇抿得薄薄的。
她的手指浮于淤青之上,显得特别苍白。
一种恐怖的认知压迫着她,她的手软了下来。
“你到底怎么了?”
他嘶声道,眼神里有先前未加掩饰的暴怒:“继续动手啊,你这个神经质的婊子,动手啊!”
她垂下手转开脸,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虽然他没有非看不可的理由。
“赫敏!”
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
“我不能……”
她说道,痛恨自己在他面前时如此脆弱而可悲:“我不能。”
“为什么?”
他问道,眼神梭巡着她每一寸的表情以期一个答案。
赫敏被他渴求从她身上得到某样东西的现实所打动,而这份渴求同样会令他更加愤怒。
“因为我不能伤害你!
是不是难以置信?”
她大叫出声。
显然是的,如果她以为她已经见识到了德拉科的冷酷,那她就错了。
她的坦白令德拉科变了脸色,唯一乐观的是怒气从他脸上消失无踪,但剩下的那些则更为糟糕。
他摇了摇头,好像拒绝是一种保护色:“我今天来错了。
我……我道歉。”
赫敏瞪着他的样子好像他长了两颗脑袋。
“直到我们周末启程去伦敦,我不觉得我们还有见面的必要,”
他冷酷地说:“我会通知你何时必须出发,只是为了确定你找好了外出的借口。”
这就是这场交易会面的最高潮,他突兀地放开了她,她跌落到浴池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