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下我看谁家姑娘还敢不要脸的贴上来!”
甘采儿无语地看着小红。
她这是完全低估了她家姑爷招惹桃花的能力。
不过,真正的食人花要到了京都才会遇上,旦州府这些花花草草,顶多是败坏一下她的名声,把她往七出之一的“善妒”
上靠,还成不了什么气候。
甘采儿手中的白玉簪最后还是插上了兰亭舟的髻。
果然很衬他。
就这样,原本日的行程,到后来变成大半月。
等兰亭舟与甘采儿回到清水镇时,已是七月初。
金秋八月,正是蟾宫折桂时。
府试按时在旦州府举行,兰亭舟毫不意外地上了榜,但意料之外的,是他又夺了案。
前世,兰亭舟可没这么好的成绩。
甘采儿隐约觉得,有些事好像在悄然改变。
县试、府试双料案,再加上不久前赏荷宴上的彩头,让兰亭舟一时名声大噪。
一时间,来清水镇拜访的人络绎不绝。
兰母再一次提到书院的事。
“亭舟,你虽连夺两个案,但仍需戒骄戒躁。”
“科举之路这才开始,后面还很漫长,只有潜心苦学,才能走得更远。”
兰母语重心长地告诫着。
“母亲说得极是。”
兰亭舟低头,恭敬道。
“启智书院最好的成绩,也就出过一两名秀才。
亭舟,书院你是真不打算换一个吗?”
兰亭舟垂眸不语。
“不是娘看不起小书院,我知道书院的杨先生待你极好。
但是,亭舟呀,良师才能出高徒。”
“若你心无大志,只想渔樵耕读,过闲散的日子,甘愿止步于秀才,那娘也不会再劝你。
可娘知道,你打小就是个心气儿高的”
“前次在旦州府,儿子见到了卢伯伯。”
兰亭舟打断了兰母的话。
“你说的可是卢昱,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