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靠回到枕头上,他一直看着余笑,过了很久,久到余笑又给他切了一个苹果,他才轻声说
“那些我都没有。”
“什么”
“没什么,我可以学。”
他指了指那个小小的婴儿床说,“我一边教她,一边自学。”
余笑看着褚年用被子掩着嘴角在笑,有些不明所以。
“赶紧吃苹果吧。”
“好。”
晚上,褚年的爸爸给“褚年”
打了个电话。
余笑没有接。
看着“嗡嗡作响”
的手机,褚年对余笑说
“谢谢你。”
“我又不是为了你,有什么好谢的”
褚年只是笑,还笑得挺好看。
“我是谢你”
无论多么巧言善辩,褚年都说不清楚自己在谢的是什么。
是谢谢余笑保护孩子还是谢谢她在保护孩子的时候顺表保护了自己又或者是,谢谢她不仅自己从泥泞不堪的境地里走出来,还愿意看见属于“褚年”
的痛苦
褚年说不上来。
那天夜里,余笑晚上十点多给孩子换了一次尿不湿才回家,走得时候轻手轻脚。
褚年躺在床上瞪大了眼睛,迟迟没有睡着。
清晨,他临床的那个孕妇动了,中午的时候,生下了一个男孩儿。
“嘿嘿,咱们出院了还得常联系,等孩子长大了,我得鼓动我儿子追你家女儿。”
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呢,这位有趣的新妈妈还在唠叨着。
“不行。”
褚年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开玩笑,他家小褚褚这么好,哪能让人这么早就惦记上
“等孩子长大一点儿,我得赶紧教她一些道理,从三岁就开始教”
余笑出去扔了垃圾回来,就看见褚年自己下了床,抱着孩子不撒手,对自己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教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