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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事情其实很简单,也没什么大不了。
我老爸知道我为个男人做了一些事,然后我又不回家。
所以他就发火咯。”
“然后呢?”
我不信就那么简单。
“然后我有那男人的消息了,我就来找他啦。”
严灿说的轻巧,还轻佻的捏了捏我的脸颊。
“妈的你当我傻子啊!”
有那么简单我以后就改名叫简贱受!
“厄,好好好。
你别激动。”
怎么觉得现在我脾气别他糟糕许多?似乎我成了暴徒,他成了圣人。
这世界真他妈黑。
看来不下猛药不行了。
“我没空跟你兜圈子,我说过了。
要么你说清楚,要么你现在就滚。
我也可以找龙飞他们问个究竟。”
“你一定要知道?”
“……”
我已经不想跟他多说一句废话了。
“好吧。”
我听见严灿瞬息间的叹气声,看着他把整个身体向后仰,靠在沙发上。
视线也自我身上移开,转向前方某一点。
“本来在遇见你前,我是因为被逼婚才出来的。”
“逼婚?”
果然是浪荡子。
不过奇怪,我心底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直觉相信他现在的感情,多余的飞醋毫无意义。
“嗯。
那个女人说怀了我孩子。
不过怎么可能,我根本没碰过她。”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离家。
靠自己手艺过日子。
当然了,我拜托了大哥帮我找证据。
结果证据找到了,我清白了,但那时我已经爱上你了,所以决定和老头坦白。
那天在不夜发生关系后,我和大哥被家里的电话急催回家,说是老头病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