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要真是老佛爷,我不就真是奴才太监了?”
“哼!
我看你就是太监。”
厄,惨了,我又来了。
“我我我……阿灿我……”
他别又生气呀。
“你什么?”
严灿知道这人的脾气是改不了了。
其实他刚才只不过是出去晃一圈,让自己冷静冷静,他怕他待下去自己的脾气也忍不住。
到时可就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没办法,俩个人在一起生活,总有退让、牺牲、改变。
他爱晓授,所以他愿意退让,愿意改变和牺牲。
他不强求晓授和他一样,在他看来,能给予也是种幸福。
“我……”
我呐呐的就是不知怎么说。
严灿摸了摸我的头,这个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然后露出了一个笑容,安慰的、宠溺的、温柔的。
好吧,就是这样的人,我庆幸我爱上的是他。
既然说不出口,那就用行动表示。
这样更实在,也更直接。
之后上演的是十八禁。
场地一路由客厅沙发转战地板,而后是起居室地毯,最后滚回床上。
“啊!
阿灿你慢点啊……嗯……”
“哈……嗯……你叫我慢点……你还自己动那么快……”
“嗯啊……那个……噢……阿灿……你好猛……嗯”
(某炎:噗……鼻血……当场晕倒……咱儿子啥时变这样了囧!
!
天呐!
)
“……”
严灿的双眼,因为那句话显得更红。
继而是更狂猛的略夺,抽-插,直到身下的人和自己同时到达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