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买卖吗?
路清绝:“此事是你一诺千金许下的,便由不得你投机取巧!
更不必打我的主意!
今后我再帮你!
我便不叫路清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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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至六角亭的休忘尘,停下来随手丢几粒鱼饲,也要添油加醋几句:“是了,但还需定个期限,柳宗主此时必定无心去管,不妨,由我来定——下回天下大乱前与全宗门弟子切磋完,逾期便算不打自败,如何?”
他当真是将随心所欲贯彻到底。
望枯满不在乎:“好。”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只是可怜她的剑。
不知还要断去几回。
……
短短一时辰,路清绝受了半辈子的气。
可不出半时辰,剩下半辈子也追了上来。
路清绝气急攻心,大刀阔斧坐在柚子树下看铜钱般圆的、散落满地的树影,清绝剑半死不活躺在其中,他也愣怔无言——从未想过区区一个早训能难捱至此。
望枯依树探头,脑袋还没树上的果实大:“路师兄,当真不与我对剑吗?”
路清绝强压怒气:“滚开……扫把星一个。”
这下好了,逢是个十二峰的活人、昔日手下败将,尤为男子,都要拿他成了同门师妹“以一敌百”
的靶子道趣。
平日有些好胜心的,还从防患于未然,防起路清绝来了——便是早训切磋也不肯应他。
望枯闲来无事,好心挑拣柚子树上的活毒虫,四下无处可扔,只好攥紧,任其乱拱掌心。
痒一阵,痛一阵,再凉一阵。
望枯再次蹲他身前,笨拙地软磨硬泡:“师尊说了,‘你不好好盯着望枯这厮,明日我就拿你开刀’,还说‘你们两个我都不想看见’,除此之外就再未叮嘱其他,路师兄如今在顾及何事呢?”
路清绝:“你也有脸说?不是你,我会沦落此等地步?”
望枯:“看来师兄还有怒气啊,而今我手无寸铁,路师兄要杀要剐都随意。
再者,是路师兄告知我早训都要两两对剑的……再不练,今日可就荒废了。”
晦气话,不可谏。
路清绝起狠誓,从今晚后若再对望枯多嘴一句:他必定筋骨全断,修为全废,堕为凡人。
老而七窍生烟,尸由寒蝉欺身。
生生世世看席咛与旁人琴瑟和鸣,再任望枯折磨万年。
路清绝正要开口,却见望枯手上握着一把花花绿绿、或生着毛、或光秃无物、或无脸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