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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瑟斯忍俊不禁，“应该没有吧，他们写的东西我又不看，不了解性别。”

“所以当时你没有喜欢的虫？”

非瑟斯点头，他在贵族军事学院的时候为了能提前毕业，一直拼命学习各种课程，根本没有时间去谈恋爱。

“哎～”

江琛忽然叹气，开始幻想，“你说，如果当初在你上学院的时候，我就是我该多好。”

非瑟斯垂眸。

如果当初的真的是现在的江琛阁下，那他也不会受那么多委屈，不会被德林，夫克，布里顿这群恶心的虫们欺负却不能光明正大反抗，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地被拉去雄虫保护联盟接受惩罚。

他会在自己最年少的时候遇见江琛，也有可能在校园里谈一场恋爱，和他幸福地结婚。

“江琛。”

非瑟斯的声音很轻，“我已经很知足了。”

就算没在那段时间遇见江琛，可是最终还是遇见了。

他真的已经很知足了，深刻地明白拥有后失去才是真正的痛。

如果没遇见江琛，他可能会一只虫在黑暗里独自走下去，就算没见过亮光，就算前路是虫骸，他毫无畏惧，不会停下自己的脚步。

nbsp;他会杀死布里顿，也会杀死安曼，然后自己再去死。

遇见江琛后，他才有了极为强烈的想活念头，江琛太鲜活了，他热爱生命里的一切，他会自己找难以下口的食材去改良来做美味的佳肴，他会在危机重重的花星不忘记摘上漂亮的花朵去扎花送给他和伽诺，他不会嫌伽诺幼稚而是会陪他打闹。

他苏醒后明明不记得任何事情，任何一只虫，可是也没有过自暴自弃的念头，而是一直在学习，一直在融合，一直带着笑意去尝试。

江琛永远充满生机，和他待着每一秒他都觉得很快乐，所以他想和江琛活很久很久。

“这么容易就知足了？”

江琛坏笑，“那以后晚上不要红着眼睛撒娇说再亲一会。”

晚上的人鱼变得非常黏人，洗完澡就往他床上一躺，眼睛湿漉漉地看他。

人一旦憋久了就会出大问题。

就比如他现在看着非瑟斯十几岁的照片浮想联翩，看着非瑟斯的校服浮想联翩，看着手上这个被自己乱转的笔也浮想联翩。

江琛咽了咽口水。

可恶的人鱼！

直男是不可能一下子弯掉的，除非会遇见一只白天清冷话少，晚上哭着撒娇的人鱼。

非瑟斯脸颊发烫，小声嘟囔，“那你也没多亲我几口。”

怎么撒娇都不管用，明明已经石更得不行了。

“天天都在亲你，其他的等你腰好。”

江琛失笑，他这么努力忍着能因为什么，不知好歹的人鱼不领情就算了，有时候气急败坏了还会嘲讽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