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觉得这个神适合去卖保险,包赚的。
就这么挺着,神父又给他上了一些药,最后痂自然脱落,竟然连一点痕迹都?没留。
沈言总觉得神父好像很遗憾,好像不希望他好得那么快。
除此之外?,沈言还差点打钉。
神父说,为了更好地侍奉他们的神,圣子需要毫无保留地对?神明打开?。
沈言不理?解这和钉有什么关系,直到神父从那一大堆华丽闪亮的配饰中找出一条细而长的金链,对?着沈言比划了一下。
“很漂亮。”
神父赞赏道:“神会非常、非常满意?。”
沈言:……
明明是他很满意?。
长得人模狗样的,一口?一个为了神为了教众,好像有多禁欲似的。
实则恰恰相反。
后来在沈言极其激烈的拒绝下,才?保住了完整的自己。
沈言没有离开?的想法,每天跟着神父的节奏走,并不害怕自己这辈子就这么困在这里,在日复一日的督训下,为了神奉献一生。
漫长的时间?感都?是神父有意?为之,实际上也就过了七天。
沈言在这七天里,头?一次穿上稍微正经一点的衣服。
正经只是和之前其他衣服比,现在这个布料还是很少,露出好大一片胸和两侧的腰。
至少裤子是严严实实的裤子,什么都?没漏,走起路来也不透风。
沈言一时竟然还有点不习惯。
“今晚的晚宴,不必紧张,只要正常表现就好。”
神父对?沈言很有自信,“你是最优秀的圣子,没人会比你更好。”
沈言顺从道:“当然,父亲。”
穿过雕花和精致彩绘的长廊,又转了几个弯,终于抵达目的地。
推开?沉重的大门,神父向望过来的几人微微颔首。
他们是最后一个到的。
肃穆的大厅中央摆着足够坐下七人的长桌,左右两边各三人,左边为首的是阿莱德,第二顺位空着,估计是给沈言留的。
而一进?门就能?看到b格猛然提升,和周围座椅格格不入的超豪华宝座。
每个人身边都?跟着他们的神父。
已经落座六人目光不一而同,有害怕,有猎奇,有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