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
傅珩的声音冰冷,“你可知罪?”
刘福咬紧牙关,拒不承认:“奴才冤枉!
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舒瑶上前一步,目光如炬,“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能瞒天过海吗?”
刘福的额头上渗出冷汗,但他仍然强装镇定:“奴才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这些东西,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栽赃陷害?”
傅珩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块手帕,“这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上面绣着太子的徽记。
你还想狡辩吗?”
刘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没想到傅珩竟然连这个都找到了。
他瘫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然而,就在这时,刘福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就算你们找到了这些证据又如何?你们没有真凭实据,证明我就是那个传递消息的人!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他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声音在柴房中回荡,“你们抓不到我的把柄!”
舒瑶和傅珩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都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挑战。
他们要如何让这个狡猾的叛徒彻底认罪?而就在此时,宫门外传来一阵骚动……内侍尖细的声音划破寂静:“皇上驾到——”
皇上驾临,柴房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舒瑶和傅珩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刘福的狂笑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不安。
皇上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柴房,威严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刘福身上。
“怎么回事?”
他语气低沉,不怒自威。
傅珩上前一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明扼要地禀报给皇上,并将搜集到的证据一一呈上。
手帕上的太子徽记,如同一道惊雷,在皇上心中炸响。
他脸色阴沉,看向刘福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和怀疑。
“刘福,你可有话说?”
皇上的声音带着一丝压迫感。
刘福浑身颤抖,却仍然嘴硬:“皇上明鉴,奴才冤枉!
这些东西都是栽赃陷害!”
“栽赃陷害?”
舒瑶轻笑一声,走到刘福面前,从袖中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栽赃陷害,那不妨看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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