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过去、未来、原因、结果,她的想法像一条笔直的射线:
先把琴酒气一顿再说?。
把生活想象为一场游戏,每一个?问?题都是?一个?待完成的任务。
而作为这场游戏的唯一玩家?,首先注意的当然不是?有多少任务要完成——而是?先注意能拿到什?么奖励,获得多大的满足感。
她现在最想获得的奖励,就?是?琴酒的暴跳如雷的表情。
不论大的还是?小的,先得到再说?。
她维持着这样的心态来到了琴酒面前,当男人居高临下地问?她突然找过来有什?么事的时候,阳枝绵在思考选择哪个?选项能得到npc的回答。
最终她选择直来直去的那?一个?:“我就?想问?……你在什?么情况下会生气啊?”
“?”
琴酒露出?了“你又在搞什?么”
的眼?神,阳枝绵回以?真诚的注视。
然后琴酒冷笑着说?:“你现在跟我说?你是?只组织里的老鼠,我保证你能去地狱里看到我生气。”
果然是?跟她预想中的一丝不差。
阳枝绵的表情变得有些嫌弃:“我是?不是?叛徒你最清楚——别?打岔,有没有别?的?”
琴酒的脸在说?他现在很想掏出?枪把阳枝绵崩了,但在女?人罕见认真的注视下,他竟然真的短暂思考起来。
斯普莫尼看着两人,不明原因地笑了,被共同瞥了一眼?,仿佛在说?,有什?么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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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枝绵从琴酒这获取答案的计划,大失败。
琴酒说?,与其整天想七想八不如沉下心来好?好?干活——又来了,阳枝绵就?没见过这么尽职尽责的上司。
每次跟他说?话不超过三句就?要开始“琴酒劝学”
,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阳枝绵听着都能倒背出?来。
斯普莫尼一直带着奇异的笑容看着他们两个?,山岸纱纪则是?用一种想八卦又不敢的表情,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
把别?人当乐子有意思,自己成乐子就?没意思了,阳枝绵用老一套,即一种恭谨严肃挑不出?错处但死不悔改的态度一一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