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忘不乐意地收回了手,琅酽的银发如水般倾泻,没因阿忘的触碰有丝毫的凌乱。
“乖宝宝。”
琅酽将阿忘如婴儿般抱到怀里,轻柔地点了下她唇瓣,“现在该投喂你的主人了。”
“孤是咬破你这里,”
琅酽手指下移,没入衣衫,停在柔软哺育之处,“还是这里。”
琅酽尖利的指甲叫阿忘身上血痕顿生,从唇瓣一直没入衣衫更深处。
阿忘眼眶微湿,不受控制地因疼痛流出些许泪液来。
“怎么哭了?”
阿忘不答,想着反正也逃不了被分食的结局,不如惹恼他快速果断地死去。
虽然等不到苍鹫了,那也只能说是没缘分。
“你就是这妖山的王?”
阿忘笑,“我看你怎么跟个小娃娃似的,那么爱玩主宠游戏,下辈子记得投胎做犬,我陪你玩。”
琅酽唇角的笑凝滞,黑沉的眼眸仿佛古潭深不见底:“很好,未被驯化的人类……孤有耐心。”
他剥开她衣裳,如剥开柔嫩的花瓣触摸花蕊。
阿忘按住他:“做什么。”
琅酽拨开她的手。
“瞧瞧孤新得的宠物,”
琅酽道,“毛发有没有长齐。”
……
他咬牙道:“不长毛的畜生。”
阿忘双颊微红,拢住衣衫:“你到底是嫖客还是食客。”
琅酽微恼,捂住阿忘的嘴不让她说话。
虽然活了快一千岁,但琅酽一向自诩孤家寡王,不容许任何雌妖站在他身旁。
“谁准你长得跟孤这么相似。”
又如此不同。
琅酽没有想到女子衣衫下的肌肤如玉如月,柔软馨香。
毫无瑕疵。
在琅酽看来,无论妖幻化的人形,还是人天然生长的身躯,都免不了各种看似微小的缺陷。
他虽不自恋,但九尾狐的人形躯体确实毫无瑕疵,今天,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