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曲藿没怎么劝他。
原来这沙发怎么折,都有面。
铺了两床被子,原本梆硬的折叠沙发顿时变得软软乎乎。
同样是铺被子,问萦也弄不明白曲藿铺的为什么能这么平,还没声音。
眼见着蛋黄就要蹬鼻子上脸爬到问萦背上,收拾好床铺的曲藿脸色微沉,想要把猫抱走。
“蛋黄。”
“咪唔!”
被问萦抱在怀里,蛋黄懒懒散散瞪着他,舔了舔自己湿漉漉的鼻尖。
压根不听曲藿的话。
曲藿想碰它,被蛋黄收着尖爪,用肉垫给了一巴掌。
难得瞧见曲藿露出吃瘪的表情,问萦嘴角微扬。
他收起手机,将怀里顽皮的猫抱给曲藿。
“给。”
曲藿接过猫时,蛋黄不轻不重挣扎了两下。
它耳朵压下去,眯起眼睛,愤愤看着曲藿。
问萦慢条斯理地清理着身上沾的猫毛。
曲藿抱着猫,下面半张脸都被猫炸开的毛遮住。
昏暗灯光下,细小的猫毛纷纷扬扬落下。
“饿不饿?”
他艰难地问问萦。
今天晚上,问萦就吃了半包虾片。
“消停会,早点休息。”
问萦失笑。
他才刚吃了虾片,倒是曲藿还什么都没吃。
“你也是。”
眼见着猫猫几乎要抱住他的脸,曲藿只能战略性地把猫转移。
“晚安,有事喊我。”
“晚安。”
曲藿给问萦留了盏小夜灯。
床单是新换的,带着很淡的香味。
只是猫在上面打了个滚,所以要稍微挑一挑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