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里,他总是穿着简单到土气,硬生生压下原本自己清秀俊雅的长相,来躲避一小部分对他起心思学生。
“你就是脾气太好。”
问萦恨铁不成钢。
他用筷子夹起猪排:“态度稍微凶点,就不用穿得这么潦草。”
曲藿都不能对他的衣品指指点点,问萦才不管学生们怎么想他。
他该穿什么穿什么。
顾溪澈喝了口汤,小声道:“可是你凶了之后,也.....”
也没太大成效。
问萦表面上是很凶,可他长得显小又心软,而且课上哪怕骂得再狠,期末还是边骂边捞学生们的成绩。
一来二去,根本没人怕他。
甚至还有学生下课跑去问他问题,就是为了让他骂两句。
“什么?”
问萦挑眉,看向顾溪澈的目光带着威胁。
识时务者为俊杰,顾溪澈及时改口:“也.....颇有成效。”
“这还差不多。”
问萦非常满意他的回答。
不想想那烦人的学生,他岔开话题:“你今天下午还有课吗?”
“没有,原本罗教授让我帮忙代课,我给推了。”
“最近带学生比赛实在太累,我也得休息。”
刚好溪梨出差回来,他想回家陪妹妹。
顾溪澈这学期有两节上到晚上十点的课,问萦运气比他好,课都在白天。
看见顾溪澈的课表时,问萦还曾对他的遭遇深表同情。
“真好。”
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菜,问萦愈发地无精打采。
“我还有课。”
曲藿三点就忙完了,他还得到上课到五点半。
当大学老师可以让他不用进行太多莫名其妙的社交,平时遇到的麻烦事也比曲藿少得多。
问萦对这种安逸的生活很满意,但他不喜欢连着上一下午的大课。
这对他和学生都是折磨。
可顾溪澈是个教文学史的书生,只能在精神上给予问萦安慰,并不能替问萦去和本科生讲植物细胞。
吃过饭,两人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