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池从来没有那么烦躁过。
瞪着医生听他解释,连问了三遍:“为什么学校不管生病的学生,我们学校的医院就这么把学生的生命看玩笑的?这里好歹一万多的学生。
你们就这么不负责任的?!”
齐蔚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咄咄逼人的肖池。
拉着人要走。
滚烫的手拉却被肖池拽的死死的。
他根本没力气去拉人。
那人不依不饶的还在质问。
脸红着,眼睛也红着。
一句话重复来重复去的。
好像今天这个医生不给齐蔚看好病他就要一直没完没了下去。
“肖池!”
齐蔚喊了一句。
然后满眼冒金星的坐都坐不住。
肖池这才冷静下来。
“你还能坚持多久,半个小时行不行?”
肖池蹲在齐蔚面前,喘着气问。
“没事的,吃退烧药就好了。”
齐蔚摇了摇手。
有气无力的说:“你别和校医置气。
今天是礼拜天。”
肖池安静了几秒想了想说:“王医生,你把输液的药和针管配给我。
我带他去输液。”
医生自然是不肯的:“必须要专门的护士才能进行输液。”
“我妈就是护士!”
肖池吼道。
拿过纸笔写下自己的名字学号,还有他妈妈的名字工作单位和工号。
笔一丢冷冷的说:“一个医疗系统的,你查这个号码就能查到名字和职务。”
肖池又给爸爸打了电话。
电话那边一接通。
肖池冷静的说着:
“爸,你能开车来一趟我的学校吗?”
——齐蔚一直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