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观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顿了一下,他回头看向沈辞,将刚找出来的退热贴贴到沈辞额头上,而后忍不住捏了捏对方的脸。
“宝贝,你怎么软乎乎的?”
发烧的人说话都像是在撒娇,就连生气都可爱的紧。
沈辞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多费口舌,秉承着病人最大的原理,硬是抓着傅砚观上床睡觉。
将近二十四小时没合眼的人自然是累的疲惫不堪,但仍惦记着老婆,又给沈辞喂了半杯温水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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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沈辞睡的依旧不算太好,他再次做起了梦,又回到了布满血腥味的地下赌场。
嘈杂的声音穿透耳膜,他看到许多人都在一张一合的张着嘴,但他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他不停的在赌场里奔跑,身后是凶神恶煞的保镖,他们手里都拿着刀,见人就砍,很快就流了一地的血。
“不要……别杀我……不要……”
沈辞感觉自己像是溺在水里一样,喊不出来,也无法向别人求救。
逃跑的过程中,他不停的按下报警电话,可不知为什么按下的数字总会在他拨出去的一瞬间变成别的。
他走投无路,没有人能救他。
梦中的场景不停的变换,但不管变换到哪里,他都能闻到刺鼻的血腥味,看到那些恐怖的画面。
“小辞,小辞。”
一只手抚在额头上,掌心的凉意让沈辞感到了片刻安心。
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用力抓住那只手,整个人都朝着那人靠去。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那双眼睛依旧没有睁开,但嘴唇却张张合合,念着什么。
他说:“妈妈……”
这两个字对于沈辞来说无比的陌生,他已经有太久没叫过这个称呼了,清醒时他从不曾提及,但在睡梦中却是控制不住本能。
噩梦被驱散,沈辞感觉到有一只手在给他擦汗,不是用纸巾,是用掌心一点点的擦掉他脸上的冷汗。
是傅砚观吗?
“唔……”
沈辞慢慢睁开眼睛,略微有些刺眼的阳光让他又将眼睛闭上,而这时那只手又替他遮住了阳光。
他悄悄睁开眼睛,在看清面前人后瞬间就感觉不会呼吸了。
他连忙坐起来,说话时声音有些沙哑。
“阿……阿姨。”
注意到他还抓着赵倩的手,沈辞连忙松开,有些拘谨的道,“对不起,我刚才失礼了。”
沈辞低着头,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就这么黏在额头上。
赵倩觉得有些好笑,但又有些心疼。
“小辞,我说过,你什么样子我早就知道了,不用这样。”
见沈辞还是有些发愣,赵倩贴心的倒了杯水递给沈辞,同时解释道:“傅砚观有些工作上的事要忙,在楼上书房,你要见他吗?还是说我先陪陪你?”
沈辞连着喝了好几口水,等到嗓子舒服后才道:“我……我不用陪的,自己就可以。”
“逞强。”
赵倩拿出手机拨通楼下的电话,等管家接通后吩咐人将早餐拿上来。
在家里的赵倩与在医院时完全不同,就好像是两个人一样,一个是雷厉风行的女强人,一个是十分尊贵的富太太。
见沈辞盯着她看,赵倩笑道:“已经九点多了,该吃早饭了,我让厨房给你做了瘦肉粥,还有汤包和糕点。
知道你可能没胃口,但多少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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