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淬珩语气平淡。
“精神力实化为武器?”
大理寺卿问,“臣也办了无数与精神力相关的案件,未曾听见有这一说法。”
“哦,淬珩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帝王很感兴趣似的,眼睛盯着他那看似伤势未愈的儿子。
“儿臣曾听太医说过,一百年前的案例里确有一精神力实化案例。
只是太少见,不为人知。
精神力实化为武器虽对那人伤害极大,也极少情况下能做到,实化后对自己下手更是少见,因而只是略略一提。”
他话里仍很平静,依然坐在因病弱而出现的御赐宝座上。
本来他坐着,群臣站着,他又不说话,平日很难被看见。
此时难得坐正了:“不过也只是儿臣的猜测,我自是不如钱大人见多识广。”
他话一出,大理寺卿忙和他互相客气了一轮。
多说了些话的太子殿下咳嗽着,面上已经泛了薄红:“钱大人不必同我这一身病的人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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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瞧着,问起医疗部的孙大人:“可曾听说过这一说法?”
孙大人自己基因分析出身,此时不敢托大,只说还需要问询这方面的专业人士。
推了几轮,帝王干脆把太医传唤来。
得知古老病例里确有此情况后笑着看了段淬珩一眼。
太子自然知道陛下在想些什么,多半是他和太医聊了些什么,能聊到这里来。
“恰好程卿外出跟太子遇袭案,朕本想派太子同去,只是你病弱,担心路上又出些意外。
既然如此,淬珩不如和钱大人一同跟进此案,本就在主星。
蔡太医,实化精神力的情况,也递个折子给朕。”
段淬珩咳嗽一声,对上帝王的眼睛:“儿臣遵旨。”
另两人自然不敢提出异议。
只是大理寺卿问:“太子的病,可还需……”
“我体弱,”
太子说这话时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又在养伤,恐怕只能每日下午和钱卿讨论几个小时。
若要见现场,怕也只有这些时候有空。”
陛下叹了口气,问蔡太医是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