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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兔子皮相甚好,猥琐起来也看上去赏心悦目。
害死人害死人,果然害死人。
蹭了一会儿西瓜,在桔子堆里逍遥的某人突然停了一下。
不情不愿地捏着一只桔子,“阿害让我过去一趟。
你来吗。”
来得好,绝对要好好教育那只仓鼠一顿。
五分钟后,野猪酒吧内。
兔子先生兀自折腾刚买的香蕉,沈诺则欢乐地啃着偷渡来的鸡翅。
剩下的两个男人忧郁地对视一眼,默默喝着酒。
谁家没有一本难念的经啊。
“你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不怕被人追杀?”
兔子先生笑眯眯咬下一大截香蕉。
离墨一脸云淡风轻,“报纸上没登照片。”
怡然居的追杀令只说了要追杀他,并没有附上玩家的照片或是形象描述。
只要在座几个人不大声说出他的名字,他暂无性命之忧。
沈诺舔了舔油乎乎的爪子,“咱们这里一个等级第一的战士,一个排名第一的奶妈。
除非有人能把他一击必杀,否则不就是白费力气。”
他炯炯有神看了一眼离墨,“你会被人一击必杀么?”
离墨懒得废话,招来服务生给沈诺点了一大盘薯条。
沈诺埋头吭哧吭哧进食去也。
哥舒面色古怪地看了两人一眼。
兔子先生停下咀嚼,嫌弃地戳了戳沈诺,“你除了吃还能干什么?”
沈诺叼着薯条冲他挑挑眉毛,大哥你从进门开始嘴就没停过吧。
哥舒头疼地扔过去一只芒果,兔子先生安静了。
离墨扫了哥舒一眼,两个男人顿时心有戚戚焉。
“到底什么事?”
哥舒问道。
离墨简短地把任务叙述一遍,在告知了目前的窘境之后,他不动声色地瞟了眼啃芒果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