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外人了,你一个姑娘家这么晚怎会来此?”
雨势渐大,刮来一阵冷风将雨斜着打进来。
谢只南微垂下眼,还未开口,便被几声剧烈的咳嗽打断,听着像是从主屋传来的,她再看向颜婆婆,却发现她的视线已经转移到了主屋。
原以为她接下来会对自己敷衍几句便离开,谁知她又慢慢回过头来看着自己,像是在等她之前提问的答案。
“我和同伴走散了,迷了路发现这里有村子,想着碰碰运气便来了。”
谢只南说道。
这样说总归是没有错处的。
得了回答的颜婆婆点点头,“夜深了,姑娘快歇吧,明日可叫上村子其他人,再去寻你的同伴也不迟。”
谢只南轻点头,见人朝主屋方向走去后,松了口气,旋即进了客屋内。
锁上屋门后,谢只南才挥手点起屋内烛火,她收下伞,支在门前。
观察一圈,是很平常的客屋装饰,但就是太平常了些,平常的有些对不上颜婆婆说的话。
照柳宅内的房屋坐落,左侧应是颜婆婆所住之地,挨着主屋,而谢只南此刻所在客屋,干净得出奇。
谢只南稍有嫌弃地施用傀术召出几个普通的小傀来将整间房屋给里里外外又重新扫了一遍,虽然是很干净,但她还是嫌弃。
摸着裙间被雨濡湿之处,她不满地蹙了蹙眉,施下清洁咒术后,看着红裙又恢复干净,这才满意地微勾起唇角。
到了第二日晌午,雨已经停了。
谢只南才拉开屋门,携着些暖意的柔光大肆铺泄入内,她半眯着眼抬手遮挡,脚刚踏出一步,便听见一声慈和的问候。
“谢姑娘,要出门了?吃了饭再去吧,顺便等我去叫村子里的其他人来,跟你一起去寻人。”
循声望去,一名身着灰青色仆装的老婆婆站在另一侧屋门口前,手里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药汁,碗内白气不断向上扭曲攀升着,可就是这样如此宁祥的场景竟令谢只南冒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来。
也许是因为她端着药的姿势不太对,昨夜也没发现她手有何不对劲,她的双手几乎下垂着与那双挂直腿的持平行状态,不过即使是这样,那碗药也没见她洒过半滴出去。
谢只南哪里要人跟来,连忙拒绝:“不必打扰,我按着昨日记忆,应当能寻到人,放心吧颜婆婆,我很快会回来的。”
颜婆婆见她坚持,也没再劝,只道声好便进了屋。
人走后,谢只南放出引路蝶来,青莹色的翅膀忽闪忽闪,她戳了戳挥动的小扇,低声催促:“走吧走吧,我倒要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让你一直催我。”
引路蝶绕着指尖转了两圈,随即朝外飞去。
顺着引路蝶指引,谢只南又回到昨夜的草林间,并来到一处昨夜并未踏足过的密地口。
密地口外皆是一片矮丛,唯有一棵巨大的古樟树屹立于侧,穿过樟叶的白光点照在树下的矮丛间,这不失为一处明显的标记。
往里探望去,高矮不一的樟树不断密集向内聚拢。
愈往深处走,引路蝶的反应便愈发强烈。
能感受到,此地鬼物数量庞大,就是白日都能与那阴气直面碰撞。
这些樟树虽多,但并未影响其行走,该有的小径还是宽阔地敞开在泥道间,并未因为树障而就此隐蔽起来。
每往前深入一步,谢只南的警惕便会多一分。
毕竟还未入夜,鬼物不敢肆意横行,但多留个心眼终归是好的,毕竟能遇上的鬼物大多都是积怨已久阴气极重的,万一现在就碰上一只攒了八百年怨气的鬼,她可承受不住。
此地靠北,向阴。
最利鬼物生行。
多几分警惕是对的,走了没一会儿,前头便传出稀稀拉拉的交谈声。
谢只南寻了一处矮丛躲避,她不清楚对方是人是鬼又或是妖,不敢贸然行动。
她拨开一枝丛叶,望着前方熟悉的衣物,眉头微蹙。
历史爽文穿越者李阳,献给了秦始皇一盒阿莫西林从此,李阳走上了没羞没躁的乱史人生。改秦律做实业搞经济重民生。为了全世界都说中国话,李阳还做了一个地球仪送秦始皇宅男机智赚钱重生...
穿越港综世界已经两年的西谨,在18岁那年,以dse状元的成绩修读港大法律系,并且只用了一年自学,便成功获得了学士学位的证书。在19岁那年,成功考上了见习督察,成为了历史上最年轻的见习督察。20岁那年,他成为了...
以为寿终正寝就一了百了,却不想穿越重生在未来银河历公元1998年的。做为曾经的手工达人唐小欣誓将技师职业进行到底可是,身后这几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毛怎么甩也甩不掉啊哥哥结婚啊不要啦,这是无耻...
...
程澜的爷爷解放后脱下军装回乡务农。后来,她被托孤给爷爷的老战友林师长家。有人对她说,林家养女的身份只好去骗骗大院外的人,才好利益最大化。我们这样的家庭你就别想了。程澜呃,其实对你家不感兴趣。她...
玩着,玩着,不但就把钱给赚了,而且还赚得越来越多。时常让宫本健太郎疑惑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是在玩,还是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