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效果。
他掌着她?的?腰,固定?住,她?无法动弹。
家里唯一亮着灯的?是卧室,但也?仅是亮了盏台灯,微弱的?光照不到黢黑的?客厅。
完美地创造机会。
一个宋霁礼可以为所?欲为的?机会。
上位的?纳入很艰难,她?几次打手语想制止他。
宋霁礼也?察觉到她?有想说的?话,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坏笑?说:“放轻松,还能?再吃下去一点。”
节奏凌乱的?律动,她?几次想打手语,想说慢一点、慢一点,全部被冲散,只能?拍他肩。
只有拍得很凶他才会稍缓几下。
锁骨和胸前的?暧昧吻痕又变得斑驳。
直到她?感觉跪着的?姿势使得膝盖快破皮,宋霁礼才大发慈悲地换位置。
她?跌坐在?沙发里,脚在?他臂弯里。
不再受拘束,每次纳入和后进,变得又快,又深。
那一瞬间的?快乐,就?像看到星星绽开,短暂空白,四肢窜过电流,骨头都酥了。
她?筋疲力?尽倒在?沙发,头往旁边侧,听到男人的?低笑?,没力?气反抗。
“沙发上全湿了。”
宋霁礼抓住她?的?手,带着摸向皮质沙发。
陈橙挣脱不开,碰到,飞快甩开。
确实湿。
宋霁礼捉住手,亲吻她?纤细但有茧的?手。
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喜欢她?身上特有的?味道。
据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专属味道,就?算是同一款香,进入皮肤,和血液缓缓流动全身,就?有专属于?自己的?味道,
他笑?着,明知故问:“宝贝,你刚刚要说什么?”
陈橙拉回手,怒瞪他。
他就?是个恋手癖的?变态!
要说什么,他难道不知道吗!
压根不给她?机会,还要使坏地从散她?的?动作。
“不好意思,冲太狠了,忘了要看你说话。”
宋霁礼笑?说。
陈橙捂住他嘴巴。
这个人能?不能?别?什么都往外说啊!
害不害臊啊!
宋霁礼拍她?腰一下,哑声说:“起来,我处理tao。”
已经用过就?不能?太久停留,万一出了小意外,可是闹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