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联众“”
差点感同身受一回哈尔“”
沙赞挠了挠头,说出了大家心声
“问题是,警告就警告,拒绝就拒绝这两人说话为什么要七拐八拐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为了防止有人窃听录音。”
克拉克面无表情地回答,他指了指自己面前摆着通讯器,“比如说我们。”
诸如弗朗西斯这样心机深沉政客,哪怕是在和自己学生薇拉交谈,都会格外注意措辞。
在无法确认对方身上没有任何录音或者窃听装置时,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采取了隐晦交流沟通,这样一来,哪怕被对方录了音,也无法成为关键证据。
该说,薇拉不愧是弗朗西斯教出来学生吗
听她此刻这么说话,克拉克瞬间回想起了一年以前,薇拉面对那个胆敢侮辱她坎贝尔时表现。
在当时,她也是这么措辞小心,哪怕是坎贝尔身上藏着录音笔录下了两人对话,也无法将其作为证据控诉她。
瞬间想明白之后,大家眼角同时抽搐了一瞬,忽而就感到一阵胃痛。
“怪不得薇拉非要自己去应付这个弗朗西斯”
沙赞摸了摸鼻子,悄悄地嘀咕了一句,“换成我和这种人说话,我会烦死。”
如果真是烦死那么简单就好了。
换做是你们,早就在一开始交谈中就被弗朗西斯这只狡猾狐狸拿捏住话柄,瞬间暴露出无数个破绽被对方一击必杀了。
弗朗西斯安德伍德是什么人
他出身贫穷家庭,来自不显眼南卡罗来纳州,这样一个没有任何背景小人物,能甩开所有人一步步爬到党鞭位置,真以为他就像表面那样温和绅士,又是个普通人,就等着被这只政治野兽撕成碎片吞吃入腹吧。
薇拉之所以会答应弗朗西斯亲身前去晚宴,就是因为她清楚地知道正联这群耿直家伙应付不了弗朗西斯这种人。
哪怕是她在远程协助,弗朗西斯都能从一个人表情、动作中找出无数漏洞。
布鲁斯了沙赞一眼,没多做解释,闷不吭声地继续窃听。
车厢内,弗朗西斯似乎完全没有在意学生“叛逆”
,他以一种“老师带着孩子回忆往昔”
口吻,向薇拉打起了感情牌
“你还年轻,薇妮莎,你不明白原谅和回头什么时候都不会晚。
我不希望你真到了失去那一天才迟迟醒悟。”
这个时候及时收手,抛开正联不管回法国还来得及。
否则真到了不可收手那一天,不仅回不了头,还会把自己命赔进去。
薇拉岿然不动,歪了歪头
“您就当我始终无法原谅他好了,错不是我,为什么需要我先低头呢”
指望我收手,倒不如指望沃克先服软。
建议您回头去劝总统先生及时收手,否则犯下什么“大错”
、遭到反噬那就不好玩了。
一番平淡对话之后,薇拉率先扭过头,双眸圆睁,一眨不眨地着弗朗西斯,湖绿色眸光潋滟明亮,带着一种孩子般偏执和倔强
“您是一定要站在他那边,替他说话吗”
就这么坚决地站在沃克那边,只命令我服从你们
闻言,弗朗西斯表情丝毫未变,他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也跟着侧头着薇拉,嘴角噙着一丝微笑。
“我没有站在他那边说话,薇妮莎。”
男人语气低沉而宠溺,像是安抚不懂事孩子一般温柔,“我站在道理上那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