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候了个遍。
其实自己和老伴也想她们的很。
“从文你来给我回信。
给你小姑说都成家立业了,就不要那么矫情,小孩子一样,想个啥家呀?
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好好上班带好你妹妹,照顾好你姑父和她自己的身体。
不要操心家里人。”
穆从文看祖母泪眼朦胧的说违心话,很不理解,像小姑妈一样就直接说想家多好。
还有遮遮掩掩,怪人。
不知什么时候穆敬礼来了从文屋里,专心回信的祖孙俩竟然没注意到,他突然出声:“就说家里生意好着呢!
你爸他们还整了中餐。
让他们莫着急。”
“其他的就家里情况你看着写。”
“老太婆你把那个长竹勾拿出来,把那几个大点的红心柚摘下来。
还有温州蜜橘。
他们一家都爱吃这个。”
“老头子,左边枝头那个又大又红。”
“上边,上边。
对对就是那个。”
老俩口一个勾,一个捡。
忙得热乎。
挑水回来的穆向东怕父母嫌他舍不得,弱弱的问了一句。
“爸去京城坐车都要四天四夜。
邮寄东西更慢吧!
会不会没邮到地方去就烂了?”
老俩口一想也是,穆敬礼说:“那就只邮柚子。
那个耐放。
看看家里还有其他啥东西邮给你小妹。
出远门的人,最想家里的味道。”
沈万里死死地盯着手下调查沈辞的资料。
所有的怒火都如同被倾盆大雨浇灭,消失得无影无踪。
总司令的秘书去学校打的招呼,不就是总司令的意思吗?
如果动了沈辞,总司令都不用明示,暗示。
自己家子子孙孙都不用出头了。
不说沈辞有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