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冲他摆了摆手。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别说。
照片可以给你们。
有两个要求。
一:“我妈的嫁妆,按单子给我。”
二:“我这一辈子没有感受过家的温暖,我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三:这是最重要的一点,如果我们家人再生意外。
我会让整个沈家陪葬。
事先在家都商量好了,按沈万里的尿性,肯定不会把嫁妆给全,不过不给完偷都要给他偷完。
难得跟他墨迹,一分不留。
嫁妆拿回来再跟他们算账。
让他们明明看到目标就在眼前,得不到,摸不到。
还要提心吊胆的防着东窗事。
那也是极爽的体验。
“这里本来就是你家。
回家住应该的。
至于安全的事,你放心绝不会在生意外。”
只要他可以交出底片,照片。
他什么都答应。
“就是嫁妆是真的没有那么多了。
国家捐一些,这些年我们难免不用一些。”
“那就把剩下的给我立张单子。
不要想欺瞒我。
机会只有一次,单子我不满意。
就算交易作废。”
“本来我想扎根长溪的。
你们偏偏要来惹我。
没办法我们全家总得保命。
如果敢糊弄我,别怪我无情。”
“好。
我同意了。
明天早上就把嫁妆和单子一起给你。
一手交嫁妆一手交底片,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