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着这场面,不忍直视。
这个聂锋前世到底作了什么孽,今生要受这么大的罪
蔡鹊眉头紧锁,叹了口气,转身远远离开。
刘玄忠追上来好奇地问道“蔡老师,你觉得李继宗他真的能让聂锋开口说话吗”
“我这少年运针手法极其粗糙,用力更是不知轻重,有多处所扎的方位都是错的,漏洞百出,错误太多,我实在是不下去了。”
蔡鹊一脸嫌弃地道。
刘玄忠道“那你怎么不阻止”
蔡鹊无奈地道“这两人,一个敢治,一个敢被治,我能有什么办法唉其实这个聂锋治不治也就那样了。”
身为一名医师,当然希望能治病救人,但有的病人,治还不如不治。
没完没了的治疗,到最后也不可能痊愈,其间还会带来无数的痛苦。
这样的情况下,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无疑,聂锋就是这种情况。
正因为如此,蔡鹊才没有坚持反对让李继宗医治。
刘玄忠沉默片刻,一脸疑惑地道“如蔡老师所说,这个李继宗对针灸之术一窍不通,那他何来的底气”
毕竟,李继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称治不好愿意偿命的。
蔡鹊道“想必是年轻气盛而已,不管怎么说,这个可怜的聂锋算是废了,没人能够救得了他。”
话音刚落,忽然,就听见人群中响起一片哗然。
蔡鹊扭头望去,顿时,令他目瞪口呆,就见那一直紧闭双眼的聂锋竟然睁开了眼睛,嘴唇微张,“哇”
的一声吐了一口污血。
刘玄忠眨巴眨巴眼睛着这位蔡老师。
你特么刚刚不是说李继宗的运针手法极其粗糙吗不是说他用力不知轻重吗不是说他漏洞百出,错误极多么照你这么说的话,聂锋肯定是没治了才对,现在这情况又作何解释
蔡鹊顿时脸火辣辣的,就像被狠狠地扇了一个大耳光。
顾不了刘玄忠异样的目光,他连忙匆匆赶过去。
就见李继宗已经将聂锋扎了满头的银针取了出来,此刻,聂锋的气息虽然依然还会虚弱,但比起一开始要好了许多。
李继宗将银针擦拭干净收回针囊,然后扔给过来的蔡鹊。
“多谢。”
蔡鹊默默将银针装入药箱内,着清醒过来的聂锋,内心充满着无比的震惊。
这个聂锋,伤势如此之重,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醒过来亏的他还信誓旦旦地称,至少需要花费两三年的时间,而李继宗却五分钟都没有用到,顿时满脸羞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
啊
忽地,就见聂锋凄厉地惨叫一声。
他的脸上充满着痛苦的表情,身体不由地抽搐,引发伤口撕裂,导致更大的痛苦。
着聂锋如此痛苦的样子,令人不可直视。
蔡鹊眉头紧锁,严肃指责道“少年,若是无法减轻他的痛苦,还不如昏厥的好。